佐里安眯起眼睛看着她。好吧，那个？那是个挑战。
“有什么事吗，卡辛斯基先生？”伊尔莎问。“通常我会认为你是来抱怨埃里克的，但你甚至还没有和他进行过一次学习。”
佐里安灿烂地笑了。这是这一系列短暂重启中的一个亮点--它们总是发生在周五之前，所以在它们持续的时候，他不必处理埃里克。
“事实上，我是来寻求个人的建议的，”佐里安说。“你知道一种训练方案可以让我在不施结构咒语的情况下远程升起一个人吗？”
伊尔莎惊讶地眨了眨眼睛。“就像在，用纯粹的塑造技巧？你为什么需要这个？“
佐里安说：“在掌握了咒语的‘扩展基础’中的一切后，我有点用尽了塑形练习。”“这似乎是一个有趣的项目。”
“全部个？”伊尔莎不敢相信地问。
佐里安没有回答，而是决定示威。他从伊尔莎的桌子上拿起一本特别大、特别重的书，让它在手掌上方的空中旋转。旋转这样的书实际上比旋转钢笔困难得多，因为一本书比钢笔重得多，而且有一种打开的倾向，除非法师在它悬浮时使用魔法强制关闭封面。这个特殊的技巧是伊贝里教他的，在所有的人中--她声称能够在漂浮的时候把一本书合上是她打算教他的一些咒语的必备条件。不幸的是，伊贝里花了几周时间才对他热身，并决定认真地教他，但在这些短暂的重启中，他没有做到这一点。
过了一会儿，他使这本书发出不祥的红光。从第三年开始，使用纯粹的塑造技巧在空气中旋转一本书，同时保持关闭，并使其发光，这是一个相当令人印象深刻的展示，应该是他技能的充分证据。
伊尔莎深吸了一口气，向后靠在椅子上，显然印象深刻。
“嗯……”她说。“你的塑造技巧当然不缺乏。不过，在没有咒语的情况下盘旋一个人……并不是有手册的东西。据我所知，没人这么做。如果他们需要在现场悬浮，他们只需要在任何时候都对他们的人进行适当的关注。通常是戒指，因为它们很小，不引人注目。如果你想进一步磨练你的塑造技巧，我真的建议你专注于其他事情。现存的塑造练习的数量实际上是无穷无尽的，学院图书馆有相当多的收藏。例如，石头摇摇欲坠和寻北练习非常有用，但由于时间限制，它们通常不会教给大多数学生。“
“石头摇摇欲坠，找到北方？”佐里安问。
“石头碎裂就是把一颗鹅卵石放在手掌上，然后让它碎裂成灰尘。然而，这是一个完美无缺的结果，大多数人都很满意，如果他们能让它分解成沙子般的颗粒。对于那些计划专注于改变法术的人来说，这是一个有用的练习，因为重组的第一步几乎总是打破现有的状态。寻北是占卜者的一项练习，涉及使用假罗盘来定位磁北。那些有足够技能的人甚至不需要指南针--他们只是随时感觉到北方在哪里。“
“这些听起来确实有用，”佐里安同意道。“我一定会努力学习这些。不过，你确定你不能帮我解决我的人漂浮的问题吗？“
伊尔莎恼怒地看了他一眼。“你还不准备放弃吗？为什么这么多才华横溢的学生如此一心一意地把时间浪费在无用的恶作剧上？“
佐里安正要反对，但后来意识到她是对的。他本质上是想恶作剧基莉。伊尔莎伸手把书从空中抢走，让佐里安惊讶地眨了眨眼睛。他还在悬浮？经过一秒钟的反省，他意识到是的，在整个交换过程中，他一直把书放在空中。他不再旋转它，它也不再发光，但显然，现在让一个物体在手掌上悬浮对他来说是如此容易，以至于他几乎没有登记过这样做。啊。
当伊尔莎把书扔在桌子上时，他的思索被切断了，书砰的一声击中了木头。她对他的惊讶傻笑，并示意他注意。
“就像我说的，没有这方面的手册，”她说。“我也从来没有试过这么愚蠢的事情。所以请记住，这完全是我的猜测，好吗？“
佐里安急切地点点头。
伊尔莎说：“如果我处于你的位置，我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停止依靠手来漂浮东西。”“通过你的手来集中魔法会让这个过程变得更容易，是的，但只适用于特定类别的任务。以一种非常真实的方式，将一个物体悬浮在你的手掌上并不是“真正的”非结构魔法--手掌为效果提供了一个参考点，既引导它，又限制它。如果你掌握了书中的一切，你对固定位置悬浮很熟悉吗？“
佐里安从旁边一个装满笔的盒子里拿出一支笔，让它浮在手掌上方。过了一秒钟，他的手左右移动，但钢笔仍然在他留在空中的同一个地方盘旋，顽固地拒绝跟随他的手的移动。
“完美的演示，”伊尔莎称赞道。“但让我问你：在你看来，固定位置悬浮是不是以一种复杂的、迂回的方式实现其目标的？为什么你需要一个高级的塑造练习来实现一个简单的悬浮物体咒语可以做的事情？“
他还没来得及回答，伊尔莎就伸手把手掌侧着扭了一下。钢笔立刻掉到桌子上。
“因为用你的手作为参考点限制了你能用你正在形成的法力做什么，”伊尔莎说，向后靠了靠。“即使钢笔看起来独立于你的手，那也只是一种幻觉。也是一个相当令人困惑的问题。你为什么要这么麻烦？你基本上在法力流上放了一个限制器--让它依赖于你手掌的位置--然后试图颠覆同样的限制器，让它与你的手掌脱钩。“
伊尔莎为了引起他的注意而扔在桌子上的那本书突然升到了空中。伊尔莎没有做任何动作，但他知道她有责任。
尤其是因为她在对他咧嘴笑。
“看，”她说。“没有手。当然，这只是我所能做的极限，不用任何手势来帮助我完成塑造。这是一项很难学习的技能，但你可能不会仅仅为了你的这个“项目”而需要它的纯粹形式。你只需要降低你的塑形依赖于你的手的程度，让它更灵活。侧扭你的手不应该导致钢笔像石头一样向下坠。“
“你让我大吃一惊，”佐里安地说。“我通常不会那么容易失去对我法力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