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年纪的老夫子在讲着之乎者也的书上学问。
而坐在最后的姜云福现在的心情很不好,因为昨晚跟二狗哥去逮大鱼,大鱼的面都没见着不说,回到家还吃了顿藤条炒肉,现在坐在凳子上屁股疼。
伸手揉了揉屁股,疼得姜云福龇牙咧嘴,心里想着老爹这次下手可真狠,平时打自己好像没这么用力啊。
都怪二狗哥,以后在也不信他的鬼话了!
不知怎的,思绪万千的姜云福又想起了昨天晚上。
就算自己在不懂事也知道是二狗是哥拉着自己去偷看陈寡妇洗澡了,他就想不明白了,一个寡妇洗澡到底有啥好看的?还不如抓鱼来的实惠,回家早点不会挨打不说,第二天还能吃上鱼汤,这不挺好的吗?
姜云福一回想起二狗哥昨晚回去路上的贱样就恨得牙痒痒,还一副语重心长的说道:云福老弟,你还小,不懂!等你以后懂了之后后悔都来不及,还要感谢我呢!会感谢他才怪,要是今天不给自己抓几条鱼补偿一下,说什么也不会原谅他。
想着想着,不知怎的就突然想到了陈寡妇。
皎洁的月光下,小溪泛着白光,陈寡妇就在小溪里自顾自的洗澡,完全没发现自己兄弟两人,姜云福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白是真的白……
“姜云福,我刚刚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来说一下。”
有些刻板的夫子缓慢的朝姜云福走过来。手中拿着戒尺,已经有些微坨的背努力挺得笔直。
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姜云福猛然惊醒。
这才发现自己没听到夫子刚刚讲了句什么话,有些无助的朝周围的同窗望去,希望有人能帮自己一把。
可惜环视一周才发现自己在学孰好像没什么朋友,自己的朋友都是比自己大的孩子,而最大的二狗则是自己的好兄弟。
“手伸出来”夫子说道。
姜云福只能照做,乖乖的伸出手掌。
啪、啪、啪三声,戒尺打在手心,姜云福疼的龇牙咧嘴,不过他还是没发出半点声音。
因为他知道,要是他出声的话被打的会更多,这可是经验!
这可不比在家里面老爹打自己,每次被打就死命的嚎,只要声音够大,邻居就会过来替自己说几句好话,一来二去老爹的气也就消了。
夫子看姜云福一副死不悔改的样子,气的声音都有些颤抖:“气煞我也,气煞我也,亏我当年还替你取个这么好的名字,唉,孺子不可教也!罢了,罢了。”说着,颤颤巍巍的朝自己的桌案走去。
姜云福看着夫子那有些落寞的背影,有些不知所措。自己不认真念书可不是一次两次了,怎么今天夫子反应这么大。
想了想,实在是找不到什么理由,那干脆就不想了,头疼。
幸运的是没过多久就到了下学时间,尽管屁股蛋子火辣辣的疼,不过姜云福依旧是第一个冲出学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