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也在,那么对于刚才吏部侍郎和礼部侍郎以及其他大臣对你的弹劾,你可有话要说?”
女帝看似平静,但心里其实很为叶不空担心。
一来,叶不空是头一次上朝,女帝担心他会说错话。
二来,这些文臣别的本事没有,但这斗嘴的功夫却一个个都是一流。
所以,女帝犹豫了一下,仍旧提醒道:
“你可要想清楚在回答,不然就算是朕,也帮不了你!”
“谢陛下!”
叶不空一拱手,转过身冲着黄沄和张之贺道:
“两位对于我的累累罪行,简直就是背的滚瓜烂熟!但我有个疑问,证据呢?”
“哼!当日六扇门的铁手被潘凤当场斩了脑袋,六扇门的诸多捕快可都是亲眼目睹的!”
吏部侍郎黄沄冷喝一声,道。
叶不空不以为意:
“既然如此,那六扇门怎都不急着来弹劾我,你着急个什么劲儿?还是说你黄大人收了六扇门的好处,所以急着替他们诬陷于我?”
“放肆!”
黄沄顿时急了,大声道:
“我堂堂吏部侍郎,何须跟六扇门勾结?铁手如今尸体就在六扇门躺着,那便是证据!”
“噢!堂堂吏部侍郎是不屑于跟六扇门勾结的,那就是六扇门想要跟你勾结咯?”
“你……血口喷人!”
黄沄脸色涨的铁青,手指发颤地指着叶不空。
“黄大人,你无凭无据就这么弹劾我,我才猜想了一下你跟六扇门的关系,你就这么激动?相比之下,那我岂不是更冤?”
叶不空咧嘴一笑,,一转身,就对着礼部侍郎张之贺嘲讽道:
“老张,刚才是不是你拉着我在聊花魁潘秋月破瓜的事情?你堂堂礼部侍郎,没想到私底下竟如此下作?”
“混账!老夫合适跟你谈起过此事?”
张之贺老脸一红,立马否认道,心里更是暗骂,谁特么的是你的老张!
“没有吗?那你刚才怎么告诉我那花魁细皮嫩肉,肌肤胜雪,腰肢不堪……不堪那啥来着?”
“不堪一握!”
礼部侍郎下意识的搭了个腔,但话一出口,顿时就后悔了。
叶不空嘿嘿直笑:
“对,不堪一握!你要没上过,你怎么知道那花魁的腰肢有多细?”
“满口胡言!这些话分明是你刚才自己说的!你还说那花魁,两腿细长,两腿之间更是……”
“更是什么?”
叶不空反问道。
“这话你后面就没说了,我怎么知道是什么呢?”
礼部侍郎张之贺恼怒地道。
“噢,原来是我没说,你没听到!”
“正是!”
“那合着你前面还是跟我在闲聊破瓜这事儿啊!”
叶不空突然一个回马枪,顿时噎得张之贺哑口无言。
龙椅上,女帝一开始还在为叶不空担心,但看他三言两语,左右而又言他的就把两个文臣给带到沟里了,心里忍不住就开心起来,连带着看向叶不空的眼神也多了一丝异样。
她继位以来,至今没在这些老臣手里站到过便宜,今天的叶不空算是给她狠狠地出了口气。
“陛下!叶副总督满嘴胡言乱语,故意扰乱视听,实属狡猾!”
此时,左相王海芝站了出来,一脸沉稳地道:
“刚才叶副总督所言之事,都跟群臣上奏之事无关。据微臣了解,锦衣卫抄家之日,每人各获得一万两白银的奖励,试问这钱哪来的?”
“另外,锦衣卫连夜从青柳坊强行抓走了六扇门四十名捕快,这于法理不合,实属滥用职权之罪!”
“最后,再说回六扇门铁手被杀一事!纵然铁手有错,也罪不至死!锦衣卫擅自杀人,而且还是六扇门四大名捕之一的铁手,更是枉顾法律,理应降罪!”
到底不亏是左相,这一条条丢出来,着实让人无法轻易反驳。
女帝不禁眉头一皱,开始替叶不空担心。
可叶不空依旧是气定神闲,扫了一眼左相王海芝,反问道:
“左相大人所说的锦衣卫每人得了一万两白银,这件事的确是真的!”
此话一出,全场顿时一片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