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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死鬼显灵(1 / 1)

?将沾满墨水的毛笔夹在那死人的两节指骨间,武家小两口也同样伸出两指手臂悬空夹住毛笔,分别在坐在桌子两旁,此时,武郎重复念诵请仙之词“大哥,大哥,我是你的今生,你是我的前世,若要与我续缘,请在纸上画圈”。

此言一出,武家两口子的心悬了起来,既想那死鬼显灵,又害怕它显灵,端得是忐忑不安之极。良久,武家两口子忽然感到背脊一凉,只见那笔,开始神奇移动了。为考察是否灵验,武郎颤抖着问那死鬼,自己娘子今年多少年岁。只见那笔猛地划向二与八两字之中,那年武姐刚好二十八岁。

武郎与武姐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既惊又喜的神色,到这一刻,他们终于相信它来了。武郎连忙笑着和那死鬼套瓷:“大哥是何方人氏?生年几何?哪年哪月下了阴世?活着的时候做何贵业?”

然而不知怎的,说了半天见那笔居然毫无反应,这不对啊,刚才它明明显灵还回答了自己问题的,武郎可不愿辛苦请来的‘仙‘如此溜走,他计上心头,故意装作诉苦道:“大哥且听小弟我讲,小弟我与内人近来倒霉透顶,生意不好亏了钱财,又学人家买字花本想捞回些本钱,奈何老天不开眼,每次投进去的钱银都石沉大海,现在是折光了家财又借了贵利,已经走投无路,如此下去唯有悬梁跳海了,大哥你乃此地阴仙,那转天镇上所开字花的答案想必难不到你才是,你我兄弟一场,何不给小弟指个迷津,小弟若能中特,必然会为大哥做足七七四十九天厚升之法事,并寻风水宝地给大哥修造冥宅,家里还要供上大哥牌位,早晚上香跪拜,此时无外人在此,大哥不妨明言相告……”

武郎说到这里,便趴在桌子上,眼睛死死地盯住那手中的笔,仔细去看那笔的走向,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生怕打扰了那死鬼显灵,可看了半晌却毫无动静,就责怪道:“大哥你这就不厚道了吧,自家兄弟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咱们兄弟不该如此生分呀。”

说完武郎又接着睁大眼睛去看,如此这般反复数回,却始终没再感觉到那握着的笔上传来半丝抖动的迹象。

如果此时外人见到武郎此等诡异举动,觉得荒唐、难以想象之外,谁不感到毛骨悚然?然而武郎却认定那死人架子是不肯回答他的问题,又是诉苦叩头许诺等,不停向那死人求解。

如此折腾片刻,武姐实在看不下去了,她撤了手,也不等武郎反应过来,居跑到厨房将一大锅煮得滚沸的水,抬进了屋内,气急败坏地对武郎说道:“你就别再痴心妄想,你当这死鬼是兄弟,可人家当你是什么玩意?,且把它交给老娘,看是它这身贱骨头硬还是老娘的手段硬。”

然后拿柴刀抓起那死人左手骨,骂道:“它娘的死鬼,我家的酒要钱买的,烧给你的香烛元宝等都是真金白银买来,如今你空吃了我家祭品,居然连半个字都不肯透露,现在就让你尝尝热水有多滚烫,尝尝骨头烫的滋味,看看是谁比较硬!”

于是拿着柴刀的手,照着骷髅左手手起刀落,咔喇一声生生将那死鬼的左手骨头给劈断了,扔到热水滚开的锅里,并端回厨房里继续向灶内添柴使火势更盛,烧得锅内热水咕嘟咕嘟作响。

武郎跟武姐这番折腾,乃有讲究,俗话说人怕鬼三分而鬼却怕人七分,像此时的武姐这种凶巴巴的女人鬼就更怕,武家两口子对那不听话的死鬼一人演红脸一个唱黑脸,为得自然是吓唬它,让它乖乖听命自己。

武郎此时装出一副为难至极的模样,让被断手的死人行行好,尽快指示那字花的谜底,恳求道:“大哥是个老实之人,不会戏耍糊弄之事,也不忍心见死不救,假如让我们两口子明天字花得中,必定请有道高僧给大哥用金子朔那真身,完完整整地供奉在庙里”。

武姐插嘴道:“若不中特,却要让你这副贱骨头粉身碎骨不算,老娘还给你挫骨扬灰。”

武郎唉声叹气地说道:“大哥你看,我这内人不下母大虫更胜花木兰,向来是说一不二,现在小弟也只好听之任之,出口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收不回了,大哥你知道小弟比较怂,很怕她,家里都她说了算。若她到时要把大哥……小弟我可就对不住了呀。”

武家两口子守着桌子,连唬带吓地说着话,同时紧盯着那死鬼,昏暗的烛光映在骷髅头上黑漆漆的眼窝里说不出的诡异,这时一阵风吹过,将蜡烛的光扯得摇晃不己,依稀中他们似乎看到那死人头白森森的压花子在对着他们笑。

四周静得几乎落针可闻,忽然远处传来一声鸣叫,看来离天亮之时已经不远了,看来这一宿是白忙活了,正当两口子唏嘘不已,欲放弃之时,手里夹着单位笔却轻轻地动了起来。

这时,两人谁都不敢说话,甚至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他们紧紧地盯住那笔头,只见那笔头歪歪斜斜地围着那纸上的字打转,一圈又一圈,竞把那白纸上的答案涂黑了大半,依旧没停下。

武郎担心笔墨用尽错过提示,当即用空着的那只手往毛笔上浇墨,心中免不了犯嘀咕,这死鬼莫不是在耍自己?

如此这般在纸上划了半盞茶时间,纸上留白之处已只剩下两处,这两处倒与字花加赌石的答案数位相同,便去买相应的字花,原来这就是那死鬼给出的答案。

武家两口子不禁喜出望外,记下那答案就向市集赶。

还算武郎留了心眼,一来此时时间尚早,市集没开,二来这招鬼的门道可非招来既去的,有招必定得有送,不然必招横祸。

武郎夫妻俩按步骤依法施为,撤了笔墨,又将那死鬼的骨骸重新包好,心中说不紧的窃喜,满以为这期字花答案在手,一会早上只待那市集开了后,那堆积如山的银子就全是自己的了。

正伤脑筋如何将那么多的银子都搬回家中,或者换成银票?或者干脆马上在城里买栋豪华的宅院?两口子连这些银子怎么花都想好了,只等这一票中特,从此不再沾字花这玩意,两口子又是发誓又是赌咒,中了这一票谁再掏钱去买字花,就马上剁手!

武家两口子兴奋地想着,比划着未来,骤眼看去突然看见包裹那尸骸的布囊缝隙间流出了血水,暗红色的液体似乎还向外冒出一股刺鼻、腥臭的味儿来,他们两寻常就极其迷信,但要说真正的妖魔鬼怪倒也没见过。

胆战心惊地解开布囊看个究竟,却发现布囊里空空如也,布囊不知何时破了个洞,里面包着的尸骸早已不知去向。

武家两口子吓得呆如木鸡,心想这下子坏了,要出事了!两人把家里翻个底朝天了,找不到,也不知道那尸骸跑到哪里去了,这死人骷髅总是无命的死物吧,难不成死人骷髅还能蹦哒不成?总不能平白消失吧?

两口子盯着那段被武姐劈断,此时扔在地上的手骨不禁心里发毛,那死人骷髅要躲在家中什么角角落落,待机害人的话这可让他们日子怎么过好?

就在两口子如坐针毡,惊疑不定之际,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拍门声,武郎心想:“此际三更半夜的,邻里都在歇息,谁会来拍门?”

武郎大着胆子向门外询问,却没听到人声,两口子紧张得心儿仿佛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哪里敢去开门,屏着气,小心翼翼地从门缝间向外张望,当晚月色还算明亮,能见度至少两百步之遥,借着月光窥探,登时吓得尿了一地。

天呐,只见门外站着一具缺了左手的骷髅骨骸,两口子吓得那是肝胆欲裂,不知怎的这骷髅从布囊中跑出了屋外,更不知这妖物意欲将砍断它手的他俩怎样。

但他们隐约知道这恶鬼找敲门是要手了,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虽说也想把那断骨从墙里抛出去满足这恶鬼,日后再找有道行的僧人做道场法事超渡它,可那死鬼的断骨如今又谁知道在哪?

只好死命顶住门并让武姐搬来重物压着,不断对门外那骷髅求饶,砍它手是无意,是一时手滑,不是他们想藏它手,是找不着,

那恶鬼仍在木门外捉挠敲打,直到黎明前第一阵鸡鸣响起时方才停下。起得早的乡民眼见武家门前,卧着一具断了左手的骷髅骨骸,都吓了一大跳,都纷纷打听啥回事,有好事者小跑着去报告官府,不多时便有公差赶来拿人,经验尸的仵作勘验,尸骨死去多年,也确定不是武郎夫妻所害,这才暂且放了他们回家,但那尸骸的断手却一直下落不明。

武郎夫妻俩经过此事,自然吓得三魂丢了七魄,从官府回来武郎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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