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凡在扶着清寒的腰在半空中飘来飘去时，一直在思考着这莫名的熟悉感是怎么回事。
直到御剑绕过一颗树时，清寒突然说了一句，“抱紧我，可不要再摔到了。”
听到这话，顾凡瞬时像遭了雷击一般，记忆瞬间涌来。
小山上无人的空旷处，四岁多的小屁孩子背着手晃晃荡荡的漫步在平摊的草地上，活像个小老头在晒太阳。
这时，远处一柄刀载着摇摇晃晃的九岁孩童跌跌撞撞的低空飞来飞去，不多时，一个晃悠确实突然栽倒在地。
看着眼前突然飞摔而来的女孩，顾凡吓了一跳，怎么年纪轻轻就想碰瓷？原本想着扶不扶的顾凡，确实看见趴在地上的女孩身体微微颤抖着。
上前想要扶起女孩却发现她就这么趴在地上哭了起来，挠了挠脑袋，顾凡看见她一遍抹着眼泪一边缓缓想要站起来，便扶起她顺手给她拍了拍身上的杂草和泥土。
女孩原本发育就比男生早，顾凡看着眼前比自己高不少的女孩站在那泪眼婆娑，踮起脚用纸把她脏兮兮的脸给擦干净，女孩也不反抗，反而渐渐止住了哭泣，看着眼前仔细轻柔地像父母照顾自己一样地给自己又是拍干净裤子又是擦干净脸的，抽了抽鼻子。
“多漂亮的小脸，脏了多难看啊。”抬头看着眼前的小美人胚子，顾凡说道，“你叫什么呀？怎么这么摔过来了？万一摔坏了可不好了。”
“我叫练清寒。”
“清寒，清寒倒是好听，练御剑呢？”看她一点也不怕生的样子，而且年纪这么小就够召唤物了，顾凡倒是有些感兴趣起来，而且，之前他知道召唤物有武器类的时候可是幻想过自己有朝一日御剑高来高去的。
“嗯，摔了好多次了，一直都飞不起来。”说到这，女孩眼睛又要开始泛红。
“哎哎，先别哭呀，御剑嘛，我倒是可以教教你。”
“真的？请你教教我！”女孩倒是没怎么怀疑，小孩子的想法毕竟还是简单的。
“那当然，这御剑啊，最重要的是平衡和控制，巴拉巴拉巴拉。”听着顾凡扯来扯去的，女孩倒是觉得他说话很高级，一脸认真的听着。
“而且啊，这练剑，可不是一天就能会的，这可不得多练几个月？”
“嗯，爷爷也给我说过，练刀练剑都要日积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