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月份,冬,寒风潇潇。
北京城南锣鼓巷的一座三进四合院,后院一座主房子内。
躺在土炕上盖着厚厚蓝色带有斑点白的棉被中,一个少年缓缓呻吟一声。
“嗯,好难受,怎么喘不过来气了?身体怎么动不了?”赵文涛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迷迷糊糊间醒了过来,只感觉浑身像沉入水底一样沉重。
“难道我被鬼压床了?想想我在干啥来着?”
记忆混乱不清,赵文涛努力地回想起自己最近一件能记起的事情。
“我好像喝酒喝醉了在魔都高架桥上开车来着,然后迷糊中为了避车被连人带车冲出了高架桥护拦,后面的事就记不起来了。
从那么高的高架桥上摔下来,自己还有知觉没死,难道自己现在正在医院中。”
“嗯,自己是因为带着儿女去做亲子鉴定,结果出来后。
相差岁的儿子与女儿竟然没有一个与自己存在着血缘关系。
也就是说自己白白帮别人养了年孩子,才心灰意冷下叫了几个公主开了个房间胡乱搞了一通。
后又去酒吧买醉开车上了高架桥。”
有些费力的睁开双眼,视线渐渐由模糊变为清晰。
“这,这裡是….哪裡?”赵文涛一脸懵逼的看着映入眼帘的场景。
昏暗的灯光下,映入眼中的是一座老旧的来平米的屋子,泛黄的墙面上斑斑点点,而且有好多都已经脱落。
整个屋子里只有身下占整个房间差不多/的长4米宽米的床。
一张有着圆镜子的梳妆台。
一个木柜子,柜子上面放了一些书本,里面放了一些衣物。
还有几张凳子,从用报纸糊着的木制窗户破洞中透着寒冷刺骨的冷风,打在赵文涛的脸上,让他打了个寒颤,彻底清醒了过来。
坐起身来,看着眼前破破烂烂的房子,抬起苍白无血色的纤细双手放在面前。
“这是我的手?”
再从梳妆台镜子中映入眼中的容貌。
只见镜子中一个大约岁左右瘦弱脸上苍白一片的少年,挥了挥手,脸上浮现出各种滑稽的表情。
赵文涛陷入了沉默,思考着自己现在的处境。
自问道:
“这是现在的我?难道我穿越了?”
“不会穿越到古代了吧?应该不是,古代可没有这么明亮的镜子。”
正在沉入思考中的赵文涛,听到外面传来一男一女的说话声。
而此时在这间屋子外面。
一岁上下的男人背着双手、挺着肥胖壮实的身体缓缓地走到大门口处。
看着屋内三大一小的四名女子,摆出一幅担忧伤心的脸色道:
“刘欣怡,在家呢!你儿子文涛的病好点了没?”
男子看似关心的寻问,而两只眼睛却是始终不停地在女人的身上乱转着。
心里却是高兴地想道:
“这赵家小子赵文涛生病拖了近两年,应该这段时间也要步他老子赵宇武的后尘,要嗝屁了吧。”
“让你生前跟我不对付,等你儿子死后,你赵宇武就绝户了,你们家的四个女人还不是被我随意拿捏。”
只见刘欣怡泫然欲泣,强颜欢笑道:
“一大爷您来了,快进来坐,文涛今天烧都退了,刚睡着了。”
说完又坚定道:
“老天爷一定会保佑我家文涛,我相信我儿子肯定能好起来的。”
只见她双手合十拜了拜!
“欣怡,进我就不进去了,这是斤棒子面,你拿着!拿去给文涛补补身子,让他能早日好起来。”
一大爷从身后拿出一个面袋子,伸手递到刘欣怡合十的双手中,握着她的双手不放开。
心里却是暗道一声可惜,这次赵文涛发烧要是病死了,那オ正好。
这样刘欣怡这个寡妇心里面就没有了依托,自己就可以凭借自己的手段拿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