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的确是熟人。”
“好的，沐总。”
那位叫做邱丽的助理离开了，方雅仔细端详面前这个面善的女子，越瞧越熟悉，终于发出颤抖的声音：“你……你是……宋媛……吗？”
“是的，”她红唇微启，眼神染了几分柔情，“我现在有了新的名字——我叫沐婉兮。”
“沐——婉——兮——”方雅看着宋媛，或许应该叫她沐婉兮，心里泛起几分说不明道不清的滋味，这一刻她仿佛懂了“同行十二年，不知木兰是女郎”的感受。
“你还怪我吗？”
“楼梯的事情吗？没有什么好在意的。”
“不是那件事……是秦歌的日记……”
“秦歌……他没有跟你说清楚……罢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都好些年了，你还在在意什么呢？”
沐婉兮对过去的事情仿佛并不在意了，或者她根本不必浪费时间在意这些往事。
方雅更在意的是刚刚沐婉兮似乎有些话要说，却强行转移了话题，“你说秦歌要说清楚什么事情吗？”
沐婉兮浅浅一笑，“我长话短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