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发现的?”张日山震惊地看着秦牧。
“易容术只能改变一个人的容貌,却无法改变一个人的精气神,即便你演得再像,也瞒不过我。”秦牧一本正经地忽悠道。
“长官没有把计划告诉你,是为了减少计划泄露的风险,还请你多包涵。”张日山解释了一下,担心秦牧心里因此产生隔阂。
“我能理解,要是我,我也无法完全相信一个认识不到两天的人。”秦牧说道。
…………
布防官府邸。
左谦之回想了一下刚才在戏院,‘张启山’身上浮现穷奇纹身,挣断铁链的那一幕。
“左大人,官邸的布防已经完成。”红班主走了进来。
“坐。”左谦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随即说道:“红班主,辛苦了,还好有你。”
“这个刘平阳不知道死了没有,刚才走的太急,没有确认,他可是也知道账本的下落。”红班主担心的说道。
“刘平阳不会背叛我的。”左谦之说着,给红班主倒了一杯茶,继续说道:“现在,我只能靠你了。”
红班主端起茶杯,一口喝了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士兵走了进来,禀告道:“没有找到张启山他们,另外,我们在岗哨附近发现尸体。”
“当然找不到,他们现在已经在这儿了。”左谦之说道。
“左大人,请给我一个机会,劝劝犬子。”红班主站起来说道。
“红班主,不要多想,张启山是我的故人,天赋异禀,并非常人,令郎初出茅庐,被他说折服,我能理解,我们一起去会会张启山,他死了,令郎就会回到你身边。”左谦之也站了起来。
“报告,特派员来访,已经请进府了。”又有一个士兵进来禀告道。
“我去看看。”左谦之说道。
左谦之和红班主从楼上下来,特派员就是当日骑马走在张启山和张日山前面的那位黑衣老者,同时也是张启山的老师。
“慈欢兄,深夜来访,所为何事啊?”左谦之问道。
“打扰谦之兄了,有要是相商。”黑衣老者说道。
“楼上请。”左谦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同时用眼神朝着红班主示意了一下。
红班主会意走了,左谦之领着黑衣老者来到了楼上的会客厅。
“我提前跟你打个招呼,张启山将一本账册交到我手上,说是一名叫秦为君的讼师复制,他还说原件就藏在布防官府邸。”黑衣老者说道。
“东西交到我手上,于情于理,我也不得不查,否则无法向上面交代,我也很为难。”
“他找我麻烦也就算了,你可是他的恩师,他竟敢对你不敬?”左谦之说道。
“唉,谁说不是呢。”黑衣老者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给上面拍了电报,明天会带人来贵府搜查,上面也批准了。”
“我作为常沙城的布防官,要是说搜就搜,将我置于何地?”左谦之皱了皱眉,又补充了一句:“更何况我之前与上面通信,风向还是在我这边。”
“上面明面上还是得按规矩办事。”黑衣老者说道。
左谦之倒了一杯茶,递给了黑衣老者,说道:“还请慈欢兄明示。”
“如果谦之兄府中没有不该出现的东西,自然最好不过,但若是有,我劝你现在就处理干净。”黑衣老者说道。
“好了,话已经说完了,我该走了。”
说完之后,黑衣老者就站了起来,准备离开了。
“我送送慈欢兄。”左谦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