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啊,谭老不讲武德啊。”
李牧鱼捏着车票,一脸苦笑着站在小院门口。
就在刚刚,
他被谭老强制出门,甚至还附赠了一张回家的车票。
用谭老的话说.
你小子最好麻溜的滚蛋,如果不是买不到最近的车票,现在我就想亲手把你送走。
老校长那咬牙切齿,一语双关,李牧鱼只感无语。
显然,谭老对自己喝干了武府酒库藏酒的事情气的不轻。
“不就喝了点酒吗?”
他摇了摇头,
不过……
李牧鱼的眸光闪了闪。
“这就是域,专属于宗师的域?”
他心思微动,他感觉到自己周身的一切都开始发生微妙的不同,就好似他心念一动,就能够掌控自己周身百米的方寸之地。
其中的剑意恐怖,自成方圆,无坚不摧。
李牧鱼可以感受到自己趋近于圆满的剑意被压缩到了极致,而他内体之中,正有一柄金色的小剑立在其中。
不止于此……
李牧鱼猛然握拳,砰,咔嚓,这一握,仿若有十万巨力轰然爆发直接握出了音爆。
九是极数,
肉体极限是九千九百斤,而超凡极限,则十倍之上。
宗师……
李牧鱼飒然一笑。
如果说超凡者,咫尺之间,有我无敌。
那宗师,便是百米之内,如同神邸降临,掌控众生生死。
李牧鱼收敛起息,提步朝着武府外走去。
忽然,
他眉头皱了皱,眼角的余光不由自主的扫过一个角落。
随即神色如常。
想了想,李牧鱼提步朝着老城根走去。
……
而就在他离开的片刻后。
距离李牧鱼身侧数米外的地方,空间泛起一片涟漪,随即一阵扭曲起来。
一个影子缓缓浮现,随即消失不见。
十分钟后,
“大人,李牧鱼从奉天武府出来了,孤身一人。”
影子出现在奉天城郊。
“当真?”
阴影中,传出一个声音。
“属下没有看错,不过那李牧鱼心思敏锐,属下险些被发现。”
“好!”
声音再起。
“终于出来了,我还当他能一辈子龟缩在奉天武府之内,有谭秋明那个老东西亲自坐镇,那白某还当真拿他没有办法。”
“传我命令,布置下去!”
“今夜白某就要让李牧鱼身首异处,这仇,这怨,也该报了,也算为主人铺平道路。”
阳光自天际洒下,穿过阴影,落在这人阴森可怖的脸上。
那是一张似人似妖的脸。
是白秋离。
……
时至傍晚,奉天城内灯火通明。
华灯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