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蝙蝠侠角色的游戏日志里看到布鲁斯-韦恩此刻的想法，李谱心中不禁冷笑。
如果布鲁斯-韦恩真敢这么做，转头李谱就能操作蝙蝠侠去洗劫韦恩集团名下的产业，将损失加倍补回来。
顺便还能劫富济贫！
拿出一个计时器放在桌上，李谱抬手示意布鲁斯-韦恩可以开始了。
“最近一段时间，我经常会莫名其妙、不受控制的去做一些事情。”
李谱拿笔记录的同时，头也不抬地问道。
“这种情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当然是明知故问。
不过布鲁斯-韦恩可不知道这个。
“两周前。”他据实答道。
“在这之前是否发生过什么事情，让你觉得受了刺激？”
“我的女朋友向我提出了分手。”
李谱停下笔，抬头看着面前一脸平静的布鲁斯-韦恩。
要不是能看到游戏日志里的描述，他可能真的就信了布鲁斯-韦恩的说法。
【你决定撒谎，将你的精神方面的问题归咎于情感变故。】
【事实上瑞秋决定和你分手，正是因为最近一段时间你神不守舍，约会时候频频走神，让瑞秋觉得自己受了冷落。】
“我很抱歉。”
李谱“同情”地看了布鲁斯-韦恩一眼。
“情感问题并不是我擅长的方向，在这方面我没法向你提供太多有用的建议。”
“不过你的前女友很漂亮，我曾经在报纸上看到过你和她在一起的照片。”
布鲁斯-韦恩耸耸肩。
“谢谢！”
很难说他的这句感谢是因为李谱对前女友瑞秋的夸奖，还是因为李谱的配合。
总之谈话正按照他预想的方向进行。
计时收费的李谱并没有更多废话，继续询问布鲁斯-韦恩的病情。
李谱自己也很想知道，当现实中的人物在游戏中被他操作时，本人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那种感觉就像在做梦一样，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但是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李谱不动声色，继续问道：
“你是如何察觉到这一点的？”
“起初我并没有特别留意，只觉得那些异常的行为只是某种心血来潮，直到最近发生了一件事，才让我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出了问题。”
这又是一次试探。
换成其他人，这时候肯定会问忍不住打听那件事的详细情况。
李谱却没有上当。
“韦恩先生，我无意打听你的隐私，所以你只需要告诉我，这件事对你而言有多严重就可以了。”
布鲁斯-韦恩当然不会就此放弃试探，但至少眼下他对李谱是满意的。
他暂时放下戒心说道：
“明明还是我，感觉却像换了一个人，因为正常情况下我绝对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
李谱一边点头一边记录。
“这件事是否让你很痛苦，或者十分后悔？”
回答前，布鲁斯-韦恩明显迟疑了一下。
他真正介意的只是自己杀了人这件事。
至于小丑的死活，说实话真的没什么感觉。
从他的表情反应中，李谱已经得到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