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维确实没有想到李谱会给出的这样“答案”。
哭笑不得的同时，只能“投降认输”。
“李谱博士，关于我是蝙蝠侠这件事，回头有空我们再深入探讨。”
“下午一点我还和市长约好一起打高尔夫，所以我得先抓紧时间和戈登警长单独聊一聊！”
戈登向梅里黛恩、李谱道了声失陪，跟着哈维走到一旁。
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哈维说出了一个让戈登无比震惊的决定。
“小丑这次抢劫的资金全部就地查封！”
“丹特先生——”
“我知道你一直暗中通过线人向各大黑帮买进毒品，所有交易用的现金都被进行过特殊标记，通过追踪这些钱的去向，现在你已经查清楚了那些替哥谭黑帮洗黑钱的银行户头，只等最后的收网行动了对吧？”
戈登看向哈维的眼神不禁变了变。
正要开口辩解，哈维直接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
“经过轻微辐射处理的钞票，这样的高科技标记手段可不是警方能够拥有的，有人帮忙？”
戈登不置可否地耸耸肩。
“众所周知，我们跟很多不同的机构都有合作。”
哈维懒得再废话。
“得了，戈登，我要见他！”
“谁？”
哈维紧盯着戈登，一字一句说道：
“蝙蝠侠！”
“我也很想见他，可是——”
“你家楼顶上的蝙蝠探照灯又怎么解释？别告诉我你只是恰好住在那栋楼里！”
“丹特先生，如果你对城市照明系统有什么疑问，可以去找有关部门核实。”
戈登拒不合作的态度让哈维很恼火。
“那这个呢！”
他指着被校车上堆成小山的钞票。
“这些钱都是那些黑帮秘密存在银行里的，里面肯定有被你们标记过的钞票。今天小丑差一点破坏了你们的计划，这就是他被灭口的原因？”
戈登满脸无奈。
“这只是一个意外！”
哈维步步紧逼。
“所以你也认同是蝙蝠侠杀了小丑？”
戈登扶了扶眼镜，不动声色答道：
“这一点还有待证实。”
哈维上前一步，逼近戈登的脸。
“怎么证实？跟他见一面，当场质问他为什么杀人？”
戈登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唯有以沉默作为回答。
哈维两手叉腰，来回走了几步。
“听着，我可以支持你的行动，但你也得信任我！”
“下次见到那个人时替我转告他，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要以暴制暴，那就不要停下来，把那些该死的人渣统统送进地狱！”
戈登不说话，哈维就当他是答应了。
两人的谈话到此结束。
哈维跟李谱、梅里黛恩打了个招呼，转身离开。
正如他刚才所说，他确实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