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若寒梅独自开?
洒泪长啼召灵魄,
盼君旋步帝乡来。
吟罢,又对着天际的南飞雁喃喃说道:“雁儿啊,你年年南飞,岁岁北归。为何不将梅卿的消息传报于我,让卜某空负薄幸之名,使梅卿枉担相思之苦。天长地久有尽时,此恨绵绵无绝期。卜某以鄙陋之躯独摧京城名花,可不羡煞人也,恨煞人也,痛煞人也!······”
回到客栈,卜逢时满怀缱绻之情无以排遣。让店家打来一壶殷南春酒,自斟自饮起来。
“回报大爷,门外有人找大爷。说是从北方来的,要找一位从南月过来的卜老爷。可否让他进来?”店小二在门外问。
“哦嗯,是找卜某的吗?那就请他进来吧。”卜逢时醉眼迷离,口齿不清地说:“正好卜某独酌无友,就让他进来陪陪卜某,与卜某喝上几杯。”
门外的人听见吩咐走了进来:“请问大爷是不是从南月过来的?”
“是从南月过来的。”
“大人是否姓卜?”
“是姓卜。你有什么事儿吗?”
“大人是否认识一个叫卜生尘的老者?”
“认识。”卜逢时听见卜生尘的名字,睁了睁眼睛打起精神:“那是卜某的忘年之交。怎么?你也认识。找他何事?”
“小的从北朝的盛京过来,卜老丈有封信带给大人。”
“噢?是老丈的信吗?快快拿来。”卜逢时说:“老丈此刻在哪?他还好吗?”
“老丈在北朝,此刻可能去了漠南。他人挺硬朗。他临走时让小的到南朝来找大人,把这封信交给大人。”来人从怀中拿出一封信,交给卜逢时:“小的本来要到南月去找大人,到了京城一打听南月有人过来,这才找到了这里。信交给大人,小的这就告辞。”
“怎么?这就要走?坐下来陪卜某喝几杯。”
“小的身份低贱,不敢与大人同坐。这就告辞。”来人说完话转身走了。
卜逢时打开卜生尘的信,信上只有寥寥几句话。卜生尘在信中说:北朝可能要对南朝开战,请卜逢时和栾士英大人早做准备。起因是因为南月被灭。北朝要为南月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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