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漾随手拔剑,说罢宋珂连忙跑路道“再见了,聊了整整一下午,下次带你去淮河听祁夫人唱小曲”
。
虞漾感受着微风拂面,望着流动的溪水,眉头紧锁,仿佛在想什么,她走到一家茶楼,心中忐忑不安,过了会一道声音响起,“小姐,该练剑了,下个月应该就能冲击金身境了”,虞漾放下茶杯道“辛苦了”。
宋珂还在盘算着啥时候去逗逗白椿,他到底钟情于谁,谁也不知道,毕竟这样贱嗖嗖的人,谁能知道他在想啥。
傍晚时分,日落西山,金黄的日光洒在大地,宋珂去了宋河的房间,恰好碰见宋城,道“二伯,你也来看三哥啊”。
“呦,小剑神也来了,上次答应你,赢了比武大会,就给你奖励你把好剑,等这个月底族会,我就把它给你。”。
“啥剑啊,大伯,恒星神剑吗?”宋珂笑着说。
宋城笑道“你小子不要蹬鼻子上脸,帝京的重明宫大殿上方挂了把洛神剑,我要不要也给你。”。
宋珂嘀咕道“你倒是给啊”。
对,毫无疑问一巴掌给了他,“你们兄弟聊,我走了,河儿记住,匹夫之怒,血溅五步,不要做目光短浅的人。”。
语毕,便转身离开了。
“三哥,伤咋样了,影响比武吗?”宋珂细心问道。
“已经痊愈了,我不在乎今年比武,但我一定要夺魁,只有这样,我才会赢得帝京的关注,等我踏入摘星境,就加入颜正的麾下,去北征,去亲自割下魁斗的头”宋河一脸平静道。
宋珂大惊,问道“我们家和帝京的关系,怎么可能让你做镇北公?”。
宋河看向宋珂道“五弟,再见了,等比武结束,我就会脱离宋家,成为颜正的心腹,去北边”。
“二伯同意了?”,“二伯支持我,说我爹已经为了宋家丢了命,我有权决定我的命运,”,
“三伯母呢?”,宋河眼眶已湿,道“此行,我孑然一人,前路未知,为此,很遗憾不能和父亲一样为宋家取得荣誉,但我别无选择,娘就待在宋家,这样我才放心。”。
宋珂开始从不解,到震惊,到愤怒,到现在逐渐平静下来,道“三哥,你给其他几个哥哥和几个伯伯都说了吗?”。
宋河道“晚上就准备去说,二哥那里免不了一顿了”。
宋珂道“大哥要着手接手家主位,修炼时间太短,二哥修炼遇到了瓶颈,一直卡在金身一重,久久无法抱丹,大伯也束手无策,而四哥去往仙台山问道,天之娇子,以经是仙台山三大真传弟子之首,二伯极其看重,十岁的金丹七重,若参加京中比武,那么是极其有力的夺魁者,但仙台山规矩森严,不受五国管制,是天下一等一的宗门,入了仙台,就基本如同脱离宋家,除非家族生死存亡,否则不会再干预宋家的一切事物,宋家年轻一辈就你一个顶尖强者,连你也要离开宋家,真的……,,唉!”。
良久无言,宋珂道“三哥,你歇吧,我先走了”。
宋珂转身离去,两兄弟心情和悄然而来的夜晚一般死寂。
回到家中,宋珂看见宋宏在自己的书房饮茶,问道“还没歇吗?,娘呢”。
“睡了,你最近练剑如何了?”。
宋珂有点诧异问道“爹怎么关心起这个了,平日不是不干预我练剑吗?我的引星剑法已经可以引得一丝星辰之力了,月底可以冲击金身境,哦,对了,爹最近祭剑如何了?”
宋宏道“已经祭了十五日了,可一剑斩摘星。你的引星剑法不输我的焚天剑法,大成后可引得天上星辰陨落,万里杀人,是一种大剑术。”。
“知道了,父亲,我会勤加联系。”,这时宋宏无比认真的看着宋珂道“以后有一天,你习得大剑法,要超越我,要让宋氏的名声响彻天府,知道吗?或许你不知道,但你把这句话记住,以后你会理解的”。
宋珂望着父亲答道“是,父亲”,“早日歇息吧”宋宏说完便转身离去。
宋珂还在原地,他一脸木讷,他有点仿徨,平时心思缜密,但为人木讷正直的剑神父亲,今日仿佛有点与从前不一样了,又或者宋家自从在帝京有变后,几乎每个人都和从前不一样了,每个人似乎都有了自己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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