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方倒是气定神闲，没有插话。
中年警察没好脸色地看着他们两个，这么着急要钱，就不等我把话说完？
被打碎的那个碗，是不是古董还不好说。
但何雨柱这脑震荡嘛，基本上是夸大其辞了。
根据之前双方的陈述，从头到尾，他这脑袋都没有被直接撞到，又哪来的脑震荡，转移过去的？
不过，这对他们来说，都不是什么难事。
一个直接送去医院，另一个，将那碗碎片交给专家检测。
结果到底如何，不就马上出来了？
中年警察没有直接揭破傻柱。
“何雨柱，即使真是脑震荡，按我们警察机构的标准的话，也只是轻伤。”
“很确定地告诉你，基本上赔不了两百块。”
傻柱忙问：“那能赔多少？”
“这个，要具体评估。先得上医院检查，开出证明，然后我们警察机构再综合衡量，再确定合适金额……除非，对方当事人事先愿意与你就赔偿金额达成一致！”
曹方已经摆明不想给钱，那么，要索赔，就只剩下走程序这一条路了。
傻柱一下子犹豫起来，如果真去医院，查出自己根本就没有脑震荡怎么办？
中年警察这时催道：“何雨柱，你还坚持脑震荡，要赔偿？”
傻柱下意思地点了头。
中年内心忍不住吐槽，这家伙，钻到钱眼上去，话里话外意思都听不明白。
到时检查出一点事也没有，以为只要拍拍屁股，说声我不要你钱了，事情便会轻易过去的？
这曹方看着就沉稳冷静，进退有度，哪是这么好相与的！
罢了，既然有人要主动往坑里钻，那我也不拦着，枉做好人了。
沉吟了一下，他说道：“那就等跑我们去医院吧。”
然后，他转头看向贾张氏，“至于你这边，我们得先收集下证据。”
说完，招呼起年轻警察，让曹方带路，前去碎片现场。
贾张氏见识有限，心想碎碗片又不像人，送去医院可以随便检查出来。
现在已碎成这样，死无对证。
我一口咬定它就是古董谁又有办法！
只易中海与秦淮茹，心里开始隐隐不安起来。
除了二大爷捡起几块碎片看过又放回原地外，其它的都还没人动过。
两个警察蹲下身初一阵观察，便觉得这些碎片，无论从质地还是从釉色、图案来看，与普通的现在瓷碗没有什么区别。
然后拿出证据袋，开始捡碎片装入。
当捡到那块碗底碎片，发现其外侧刻有一个大大的“贾”字时，两位警察脸色都变了变。
当下也不急于收集证据。
中年警察拿着那块碎碗底走过去亮给贾张氏看。
“贾张氏，根据你之前的陈述，这古董碗，是你娘家祖传宝物，后来才作为嫁妆被你带来贾家。”
“据我所知，你并不姓贾。那请你解释下，这块碗底，上面怎么有个‘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