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你们以后不要再打架了好不好？”
周悦悦终于鼓起了勇气，怯生生的说着，声音软软糯糯。
周振华只觉得心都化了。
“嗯，爸爸答应你。”
伸手把妻儿搂在怀里，周振华甚至能感觉到两个人的身体习惯性的抽搐了一下。
他知道，那是因为经常挨打形成的条件反射。
因为收缩肌肉，会使人抗击打的能力更强一些。
周振华又觉得心里一酸。
真他妈人渣，一拳打死你真是便宜你了。
汝之妻女，吾欲养之。
好不容易安抚了两人的情绪，周振华把两个人抱上床，第一感觉，便是瘦。
两个人加起来，怕都没有一百斤，轻飘飘的。
炕烧的很热，夫妻两个把女儿夹在中间，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芳华，我……我对不起。”
“你刚刚不是已经道歉了吗？振华，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情，你以后把酒戒掉好不好？算我求你，咱们以后好好过日子，行吗？”
于芳华的声音，温柔甜美，此时却带着浓浓的哀求。这个傻女人，但凡有一点希望，她都撑得下去。
周振华抓着她的手，放在嘴边，感受着她手上温凉的触感：“好，我答应你，以后我再也不喝酒了。我要感谢你，把我打醒了。真的，芳华，谢谢你。”
于芳华黑暗中眼圈瞬间红了，她能感受他那真挚的，没有虚假的歉意与谢意。
他，似乎真的被自己打醒了。
这种感觉，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了。
或许他真的能恢复到以前那样。
“你头还疼吗？”
于芳华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不疼，你那力气，跟猫儿似的。你累了一天了，早点睡吧。
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周振华今日真的是经历了情绪的起起伏伏，感觉有些疲惫。
加上自己动手挺狠，脸上火辣辣的疼。
“好。”
于芳华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却发现被周振华死死的握着，生怕她会逃走一样。
这让于芳华重新找回了被珍惜的感觉。
“或许，他真的会改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