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鬼物,它很狡猾地隐匿了自己,所以你也看不到他,以为我也看不到。”
沈良想了一想,明白了这件事情的缘由,心里对九天的佩服又蹭蹭蹭地上涨。
文父和文母也满脸焦急,文母后怕地回忆刚才的景象:“那个东西……长得实在是太可怕了,老头子不会有事情吧?小道长,您帮帮忙,再给我们一些符,否则下次那个东西再来怎么办?”
九天安抚道:“您不必惊慌,那个鬼物已经消散了。文老先生也并不是因为被鬼物缠上才得病的,而是因为自身心力交瘁才会被鬼物缠上加重病情。所以,你们相信医生,不随便相信神棍是对的。”
受到巨大惊吓的二老还是相当不安,颤颤巍巍又不好意思地说:“但是……刚才那个符纸,能不能……”
九天道:“这个没问题,谁都会有精神脆弱被脏东西趁虚而入的时候。”
文父和文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看着九天,眼里又燃起了希望。
文母给傻傻流口水的文泰明擦了擦,问:“那泰明是不是也是因为那个怪物才变成这样的?”
“这倒不是,那只是一个偶然路过的鬼物罢了。”九天看向文泰明说。
“文先生的情况更加复杂,可能需要一点时间。我现在需要一间安静的房间和充足的红烛,希望能尽快查出文先生的问题。”
得知还有救,文父文母连忙答应,半个小时以后,九天就在一间新腾出来的空房间里,和被五花大绑的文泰明盘腿对坐着了,他们左右两侧各燃着一只红烛。
文泰明并不配合,被捆着依然相当暴躁,胡乱叫喊着并且想要咬人。
九天没有把他当做一个傻子看待,还耐心地和他解释:“我现在要进入你的神识,去找到你变成这样的根源,不用害怕。”
文泰明听不懂,但并不妨碍他被九天抓紧了手腕,然后根本动弹不得。
九天渐渐收紧双手,文泰明吃痛地发出惨叫,但九天不为所动,双手愈发收紧,幽黑的瞳孔紧紧盯着文泰明。
就在文泰明挣扎最激烈的时候,又突然像是脱力了一般,白眼一翻,脑袋重重地垂下,彻底晕了过去。
九天也闭上了双眼,然后,走进了一片混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