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真还得违心的夸奖，“所以你是接受了？”
我接受个屁！
姜樊自然不会接受，他的所有订单都是红旗伪造的，只要他们开始讨账就会发现这些人根本不存在！
真要是让他培训，一开口就会发现他根本不是那种擅长推销的人。
“咳咳……”
“真姐，你知道，我主要是靠脸吃饭，这个看天分。要不您给大老板说说？”
李福真跟认同的点点头，要是自己不了解内情，姜樊真的又帅又甜的小奶狗央求自己，她也不会拒绝。
“不过，我可以再做几单，刺激一下同仁们嘛。”姜樊提议。
李福真眼前一亮，最近的市场低迷，那些业务员一个个情绪低落，让原本就低迷的市场更是雪上加霜。
这时候要是有个人能一枝独秀，对于其他人也是一个刺激和激励。
“我看行！”李福真满口答应！
“那我的绩效？”
姜樊搓了搓手。
“少不了你的，我给你当天结算！”
“你等我一下。”李福真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拿出一部手机。
正是姜樊的手机。
“手机还给你。”
姜樊知道，他这才真正得到他们的信任。
李福真亲自开车，把姜樊送了出去。
到了车多的地方，姜樊就让李福真把他放下了。
“真姐是领导，怎么能让领导给我开车呢？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了。”
目送李福真远去，红旗停在了他身边。
姜樊打开驾驶室，把捆成人形的毯子取了下来。
姜樊不在的时候，就会把毯子捆成人形，把遮阳板一挡，无论是摄像头还是行人只要不注意，都看不出破绽。
姜樊坐在驾驶座上，开口问:“总部的地址能确定吗？”
红旗的大屏再次显示出那张足以媲美李沐绫的俏脸，声音更是婉转动听。
“已经确定了。”
“能不能把他们服务器的东西弄出来或者直接销毁？”
红旗说:“很难，他们的服务器里有目前隔几分钟就会换一次，好不容易找到他们的，不等突破防火墙，IP就需要重新切换。”
“难道就没有办法吗？”
姜樊再次问。
这些东西不毁掉，赚钱公司就掐着那些无辜人员的命门。
他们这种讨债方式，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被他们逼死！
红旗计算了一下，“我可以写一套程序，如果你能把程序拷贝进电脑，从本地操作就简单的多了。”
“好！你负责写，我一定找机会！”
打定了主意，姜樊驱车回到宾州市里。
姜樊此行明显感觉到一个人孤立无援，很多时候都是分身泛术。
他迫切的需要一个帮手。
姜樊想了很久，终于拿出电话播了一个号码。
“姜司机？你可是稀客啊！”
“蒋队长，我有一个功劳送给你，不知道你敢不敢接！”
姜樊拨打的正是蒋倾卿的电话。
“哦？说说看，只要是跟案子有关的，我都有兴趣。”蒋倾卿虽然疑惑为什么姜樊会主动给她打电话，却是不动声色的问。
“想知道唐语嫣为什么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