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驾到!!!”
随着一名公鸭般的叫声,用扩音喇叭扩散到整个午门,让原本还在喧哗的被捆绑的大部分勋贵还有看戏的老百姓们同时停止讨论声音,目光看向了缓缓而来的一群队伍。
只见在锦衣卫开路,皇帝居中护卫,群臣在后的庞大队伍出现在午门,在早已经准备好的位置座下后,被捆绑的勋贵,以三位国公为首的人疯狂的叫喊着
“陛下,我冤枉啊,老臣对陛下忠心耿耿”
“陛下,臣并没有阻碍陛下改革京师三大营和五军都督府的心啊”
“朱由检,你最好放了本宫,本宫可是福王朱常洵的母亲,是你的皇奶奶!!!”
朱斌看向白起,后者点点头一挥手,让朱雀师的士兵们举起手中的燧发火枪,对着叫嚷最凶,罪行恶劣的几名勋贵砰砰砰就是几枪。
烟火散去后,叫嚷的人全部倒在血泊之中,午门要被处死的勋贵们还有文臣,以及看戏的百姓,不怀好意的建奴间谍,其他地方官员和商人势力的探子都懵逼了。
没有想到这个少年新君如此的杀伐果断!
朱斌座在准备好的位置上,润了润喉咙,对着简易的扩音喇叭开口道:
“你们觉得自己很冤枉,觉得只是单单跟朕产生了利益纠葛和矛盾?”
“这只是其中之一,让朕没有想到,甚至是大开眼界的,唐朝杜甫的兵车行这首诗词你们想必都不陌生,那么朕在重复一遍其中最好的”
“君不闻汉家山东二百州,千村万落生荆杞。
纵有健妇把锄犁,禾生陇亩无工具。
况复秦兵耐苦战,被驱不异犬与鸡。
长者虽有问,役夫敢申恨?且如今年冬,未休关西卒。
县官急索租,租税从何出?信知生男恶,反是生女好。
生女犹得嫁比邻,生男埋没随百草。君不见青海头,
古来白骨无人收。新鬼烦冤旧鬼哭,天阴雨湿声啾啾”
朱斌直接站起来,手指着被捆绑的勋贵们:
“你们,从出生投胎那一刻就站在了大明大部分人的终点,甚至是终点都没有的地方,吃的,穿的,用的都是大明最顶尖一批!”
“可结果呢,你们还要去抢夺老百姓和军户们那少少的一点口粮!你们还有良心,还有同情心,还有作为大明最顶尖层次的责任和担当,答案是没有!”
“朕要杀你们,不单单是为了朕,也是为了被你们压迫的百姓,你们吸百姓的血,朕不介意效仿太祖,砍你们的头!来一个杀虎震山林!”
朱斌看向白起道:
“武安君,将朱雀师收集到的罪证念出来,还有证人们!”
白起回道:
“喏!带证人!”
很快,在朱雀师士兵们保护下,一群衣服破烂的老百姓走上来,对着下方的勋贵露出胆怯和恨意之色
“老伯,不用担心,这些奸贼的兔子尾巴长不了,今天就是他们的忌日,有什么冤屈尽管说出来,陛下会为你们做主”
“谢陛下恩典!谢陛下恩典!”
主动站出来控诉的数十个苦主老百姓对着朱斌就是磕头跪拜。
很快,就纷纷说出他们遭受的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