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有私心，为了天下黎民牺牲自己，口号可以这么喊，但谁会这么做。
就连林凡也做不到。
她不相信，王牧尘能做到。
“当然是真的。”王牧尘耸耸肩道，“只是我没有那么高尚，会为了天下黎民去死。”
“我修炼一门功法，一旦使用，会让自己陷入长达五年的假死状态，在这个过程中，我没有一点自保之力。”
“所以这次前来找你，只是为了你的一个承诺，我若带领圣教主力冲进埋伏圈，并自尽，你得保护我的尸体五年。”
“若你做不到，那就战场上见。”
“此事我只信你。”
王牧尘凝视钟雨虹眼睛。
两人目光相对，钟雨虹回忆起以前与王牧尘在一起的时光。
心里信了王牧尘的话。
况且就算王牧尘说的话是假的也没关系，就算他有什么阴谋诡计，进了陷阱就绝对无法翻天。
她对这点很自信。
至于王牧尘五年后复活，那就更不用在意。
那时候小林子已经统一天下，武功也会更近一步，到达那传说中的逍遥镜，王牧尘还能掀起什么风浪。
她深吸一口气：“我发誓，若你能做到刚才说的一切，我会守在你的身边，直到你归来，只要你不作恶，我会保护你一辈子。”
“若我违背誓言，永堕地狱，不得好死。”
说完后钟雨虹心里就隐隐约约有些后悔了。
我为什么要说保护他一辈子。
保护他一辈子，岂不是要守在他身边一辈子，那跟妻子有什么两样？
转念，她又想到，要是王牧尘真的能做到将天下拱手让给林凡，避免天下生灵涂炭，嫁给他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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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
钟雨虹的话可以信任。
王牧尘邪气一笑道：“一辈子就不用了。”
“复苏后我会功力全失，算是与过去做个了断。”
“从此后，不为师父，不为天下黎民，也不为你，只为自己而活。”
“以后天涯是路人。”
王牧尘说完后，潇洒转身离去，没有一点留恋。
钟雨虹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就像失去了极为重要的东西，空空荡荡的。
往日的一点一点都浮现。
心仿佛被撕裂一般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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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这门武功是我所创造，希望你能在一个月后成为神通境。”
王牧尘从空间袋内取出一本书籍，扔给钟雨虹。
这本功法是他在来的路上写的。
也是钟雨虹后世修炼的功法，比缥缈宫的镇派绝学强了好几倍。
钟雨虹抓住书，那空荡荡的心仿佛被填满。
原来他心里还是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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