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很快被端上来。
还是刚才那个服务员。
服务员脸色比刚才更臭了。
秦小美和秦宽对视一眼，然后看着秦凡一起笑起来。
秦宽第一次觉得尴尬。
当着两个小屁孩的面丢脸。
故而探了探嗓子说。
“快吃，吃完了哥带你们去买新衣服！”
秦小美和秦宽听完，四只眼睛再次同时锃亮！
兴奋过后，秦宽则是担忧起来。
他看着秦凡问。
“哥，我们有钱吗？”
秦小美也撅着小嘴说。
“哥，其实我可以不要衣服的，我现在穿的这个也不冷。”
秦凡说。
“没事，哥有钱。”
“快吃吧，你们现在长身体，要多吃点好的，以后哥每天都会给你们做好吃的。”
“也会给你们买很多新衣服。”
说道这里，秦凡突然意识到，秦宽和棒梗一样大，现在是该上学的。
“秦宽，明天我去你们学校找一下校长，安排你从新上学。”
记忆里，秦宽六年级下半年就没去了。
秦大平说，已经混到六年级了，剩下半年就不用上了，还省下一个学期的学费。
等别人问起来，你就告诉他们是小学毕业。
别人又不知道你少读一学期。
秦宽闻言怔愣了一下。
脸上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兴奋起来！
比秦凡告诉他吃大餐，买新衣服都要兴奋！
“哥！我还可以上学？”
秦凡说。
“当然，只要你学习好，初中，高中，大学，哥都供你。”
秦宽手里的筷子“吧嗒”一声掉了。
站起来冲到秦凡怀里哭道。
“哥，你真好！”
“你比爸好多了！”
秦小美看见秦宽霸占她哥哥，也扔下筷子冲到秦凡怀里撒娇。
“哥哥，小美也可以上学了。”
“小美也要上学，要上初中，高中，还有大学。”
秦凡被秦小美卖萌撒娇的模样逗笑了。
“好，咱们小美也快上学了。”
“只要你们学习好，将来都可以上大学。”
说到上大学，秦凡又想到，在过几年的那场运动。
他记得恢复高考是在年的冬天，现在是年。
现在秦宽岁，小美岁，从年龄来说，都可以上大学。
秦凡安抚完两个争风吃醋的孩子，三个人这才开始吃饭。
“哥，这个烤鸭好好吃！”
“哥还有这个，这个也好吃！”
“这个也好吃！”
秦宽每吃一口就夸赞一句。
这是他们第一次来饭店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