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边听边点头,似乎是颇为认同胡亥的话:“既然如此,守卫何在?“
“属下在!“那几个军官迅即应道。
“给我拿下这两个假冒十弟教习的歹人,以及这假冒宫人的阉人!“
“诺”一众兵士轰然应诺。大喝一声,不多时那阉人频频望向胡亥,却只见胡亥阴沉着脸,一声不吭。
“啊!“一名守卫手持秦戈突然一击,阉人手捂着咽喉,鲜血汩汩流出,嘭的一声倒在地上。
眼神焦距却始终在胡亥身上。守卫军并未得到杀死二人的直接命令,但他们有处置的权力。那名军官也怕得罪胡亥,等下完全可以用这个为自己开脱。
此时胡亥惊怒交加,只是这些守卫军却不是他能指使得动的。
扶苏有一部分守卫军的指挥权,这是始皇帝对长子信任倚重的表现。而胡亥,他前面还有十七个哥哥姐姐。虽然甚为秦始皇宠爱,但还未有实质性的权力!
胡亥高喝一声:“住手,统统给本公子住手!“守卫军的动作稍稍停顿,却并不准备停下。
转身向扶苏问道:“大哥,他是否为我剑术教习,自当有我来审理吧?“
扶苏脸上仍旧带着和曦的微笑,如同一个友爱的哥哥对弟弟关怀道:“这世间贪慕名利的比比皆是。谁知道这人是否为你真正的剑术教习呢?”
胡亥听到扶苏并未打算动武直接杀人,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似乎有了什么把握:“凡在我用之人,都有我府上所用标记的铭牌。那阉人没有,可夏鳌教习必是有的。“
“不知大哥,以为如何?”胡亥此时生态恭谨,如若一个受冤枉的弟弟一般向哥哥哭诉。那似若委屈至极的表情,在外人看来就是兄弟情深一样。
扶苏镇定自若地说道:“若是像十弟说得如此,那么我自当将他放了,如何?”
得到的允诺,胡亥挥手让一个随从去取下鳌身上的铭牌,以证身份。
可一会之后,那名随从脸色就是打了霜的茄子一般,十分难看,颤颤巍巍地走到了胡亥面前,小声嘀咕着:“启禀公子,我没在夏教习的身上发现铭牌。”
“什么?”胡亥心中愕然,出门前还嘱托夏鳌带上铭牌的,眼下却不见了,顿时有些着急了。
反观扶苏脸上的笑容越盛,而胡亥心中就怀揣不安,脸上表情也是风云变色一般。
“十弟,既然这等歹人没有你府上的铭牌。”说着,便将目光看向了胡亥,扶苏倒想看看他这十弟作何处理。
胡亥这会也没招了,他虽然也想保下夏鳌,但自己说出的话可已经收不回了,眼下最好的结果就是只能将夏鳌交由大哥处置了,否则引火烧身,怕对自己不利。
“既然如此,这等歹人胆敢行刺大哥,自当由大哥你来惩治!”胡亥一脸义正言辞地说道。
“自当如此!”
说着扶苏伸手,一名军官恭敬地将剑递了过去。
扶苏竟然挥着剑刺了过去,他要用夏鳌的血像世人宣布,这是冒犯自己的下场。
“啊!”死亡的恐惧让恶汉放声大喊。求救的目光看向胡亥,胡亥却偏过脸去。可身边的随从却清清楚楚的看得清胡亥脸上越发的阴沉,心中也有一丝不安,自己这大哥什么时候这么杀伐果断了。
“十弟,哥哥有要事是处理,先行一步。”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面色难看至极的胡亥,一众心惊胆跳的随从以及好像从未发生什么事情过的守卫。
………………
小吏跟着扶苏,将一枚黑铁制成,上面用小篆刻着夏鳌两字以及胡亥府上特有的印记的牌子交给了扶苏。
扶苏摸着铭牌对小吏道:“你叫什么名字?以后就跟着我吧。”
小吏惊喜万分,跪下行大礼:“小人萧何,愿为公子效犬马之劳,若违背誓言,不得好死。“
“萧何?”
成也萧何败萧何!
这萧何在历史上可是一位著名的谋士,后来为刘邦所用,立下了汗马功劳。
“好好好!你先回去,等候我召遣即可。”
老天抬爱,这萧何可是瑰宝啊,竟是第一位依附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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