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点了点头，大脑飞速运转。
“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
不等老程回话，李牧接着说道：“这些事情，你一个卖票的人，怎么可能知道的如此详细？”
“而且……，我不相信有普通人在看到我活活将一只鬼砍成一堆肉块，还能淡定的上来找我说话。”
“而且自从你带我来这里，我就感觉到了一股阴邪的恶臭，在附近徘徊，该不会你就死在这里吧？”
李牧这时也反应过来了，之前他们路过前台的时候，为什么那些人都露出了恐惧的眼神。
因为那个时候，在工作人员的眼里，李牧完全就是一个人在自言自语，而且再加上他手里拿着斧子，身上也被鲜血染红了大半。
而这个老程，很可能已经被源头女鬼给害死了，已经成了那个女孩的手下。
李牧这些问题一出，老程明显愣了一下。
随后瞪着双眼，血丝瞬间遍布整个眼睛。
额头皮肤开始发裂，面部腐烂，瞬间就变成了一张鬼脸，十分恐怖和恶心。
“嘿嘿嘿……，你还真是聪明啊，驱鬼人。”
周围的阴气突然加重，本是淡淡腐烂味道，瞬间变成了超强的恶臭弥漫在四周。
“哼……，既然被你发现了，那你就加入我们吧。”
老程恐怖的脸猛的靠近李牧，眼睛里面还往外流淌着黑色的血液。
“呕……！恶心死老子了，你M说话就说话，凑那么近干嘛？”
老程这么一张恐怖的脸贴上来，一般人直接吓晕，心理强大的才会尖叫。
但李牧根本没带怕的，甚至于还有点嫌弃。
老程一愣，百试不爽的吓人之后，然后杀死对方。
这一刻，居然不起作用了。
就在愣神之际，两根粗壮的手指已经伸了过来，速度奇快，完全没有反应的时间，什么都没感觉到，耳朵就就听见‘噗呲’一声。
然后才感觉到眼睛疼。
而此时，两颗血淋淋的眼珠子，已经被李牧串在了手指上。
其实‘眼球收集者’是摘眼技巧的加成，但不知道为什么，在李牧手里用出来，每次都是串羊肉串一样，直接就往眼球里面捅，然后手指前两节一弯，回拉，眼球就被扣了出来。
“幸好你遇到我了，你这眼睛这么红，一看就是红眼病，让我给你治治！”
“我可是一位专业的眼科医生！”
李牧打量着手指上的两颗眼球，然后转头对老程解释道。
老程整个鬼都惊了！
神特么眼科医生！！！？
你这么给人治眼睛，你有从医资格证吗？
“啊……？你还我眼睛。”
老程话还没说完，李牧手上微微用力。
“呯～！”的一声，两颗眼球直接爆浆。
老程的眼球被捏爆后，它的阴气不断没有减弱，反而还露出一个邪异的笑容。
“我好痛苦啊！”
“我好惨，我死的太惨了，我只是一个卖票的老年人而已，没做过一件坏事，为什么要害死我，我好惨啊…………。”
两个黑洞洞的眼窝，直勾勾盯着李牧，说话十分迷离，根本没有逻辑可言。
完全就是在幽怨的喊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