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来顺受,这是一个古老而又常新的话题。
从这个意义上讲,龙是一块逆鳞!确实反映了一种客观现象和客观规律。
现实生活中我们还经常会听到“龙是一块逆鳞,龙有两个头,两条蛇有三条身”这几句顺口溜。
佛爷心里佛爷是逆鳞。
须知在张海启消失的那十多年里,张启山前后期都派出过许多人马去寻找。
就连九门建立后,利用九门全部势力寻找张海启行踪。
由此可见,佛爷是很看重他这个哥哥的,如今历经磨难归来,自然是为了保护张海启免遭伤害。
而且佛爷西北客居然好死不相往来触碰佛爷这条底线,佛爷大哥控老大也决不姑息,这时候佛爷早就起了杀心。
纵有西北客背景又如何,亦已死去,明天湘江水之上将漂数具浮尸。
给这些西北人排好了缘分之后,二月红这时还唱起了这出戏,客人们也都散了,二月红赶紧卸去戏妆,到了几个人坐的雅座。
“佛爷,爷,您二位可都是稀客呀!工作日可约不到您二位,今天哪有时间一起到我梨园去捧场呀!”
“什么是佛爷大哥?刚才的事儿谢谢,若不是您,我这个霸王别姬今天出门,只怕会被一伙人搅得黄昏时分!”
二月红到梨园,就问张老情况。
张老看她来得兴致,就问:“你说谁呢?”
“是我。”二月红笑着说道,“你是谁?怎么会知道的呢?”
“俺叫张海启,今年才三十几岁,也算是个‘小字辈’吧。”
二月红用手指着张海启说:“他是我的。”
话语之间,二月红先打趣佛爷与齐爷两人,对张海启感激之情油然而生。
此时,齐爷就在一旁,马上冒出来:“三爷,您和佛爷可是生死与共之兄,倒不如您猜猜看这小兄弟到底是什么身份!”
“啊!要是我没有猜错,这小兄弟就是佛爷费尽心机去追求的小兄弟了,毕竟凭佛爷脾性好,一般都不带进梨园,这岁数又满足了以上要求,除佛爷哥哥外应该就没有人了!”
“无愧于三爷,对了,听说三爷和我大哥交上了生死兄弟,于是我就跟了大哥一起贸然拜访来了。”
张海启边说边朝我微笑着走来,“是的,我们都叫您张大哥!”
我笑道,“那您知道我姓什么吗?”
“不清楚。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张海启,今年四十三岁......”
“好吧,我来介绍介绍。”
“你好!”张海启有些腼腆地看着我说道。
我愣住了:“我是什么人?”
“噢!这个人是谁?”
我问:“这个人是山东淄博临淄区人。”
“来访我吗,小佛爷说笑了,识佛爷那么多年,无事登临三宝殿,今到此梨园寻我,一定有图寻我吗?”
“不知道你有什么事。”
“我知道你的意思。”“
便请你和我一起到梨园去。”
“哼!二月红很高兴。”
不错,此时的二月红在大笑。
“三爷,你说什么呢?让那些平日不来梨园看戏的朋友们知道吧!”
“您说得对。”
“那么,您对此有什么看法呢?”
“我的想法跟你一样,看了这个戏以后,就会想,如果把它搬上舞台,一定能受到欢迎!”
“我想,二月挺好!”
……
在京剧界,有这么一群人,他们对戏曲艺术有着独特的理解和感悟。
他们,就是我们常说的“二月红”们。
二月红是什么意思呢?
二月红是在北京工作了几年的老艺人了。
二月红是我国著名京剧表演艺术家张君秋先生的女儿,去年她去北京演出《玉堂春》时就求教于张姐。
张小妹是个戏迷,被二月红拆穿了,张大佛爷的脸有点不好意思了。
“啊!对不对,怎么还记得佛爷上一次到我家这个梨园看戏,还是在六个月前?”我好奇地问。
“对啊!这天都陪着小朋友玩儿了。”
三月红笑了笑:“我昨天跟她们讲过一个故事!”
我一听就乐开了花,“哦,我知道你会问这个问题的,可是还没有回答啊!”
四月红又补充道,“您能告诉我这个故事里有哪些情节?”
我笑着回答:“它叫‘打虎上山’。”
“什么意思?”二月红点了点头。
“好吧!那就请先做一个小小的实验吧!”我笑着对她说。
“好吧!”二月红点了点头。
“我先请你们看一个节目,然后再问几个问题。”我说完就走到她们中间去了。
二月红淡淡一笑,二月红春风来,淡淡开了口。
“咳,这都什么玩意儿啊!这回登门我可是有问必答啊!”
“那您能说说这两天发生了什么事?”
“我知道,我是来给你们讲讲火车是从哪儿来的!”
“那您说说现在铁路上有哪些不安全因素?”
“你知道这趟列车是什么吗”
“来路不明,反正也得上火车站了。”
“那你能不能说一下这趟列车是从哪来的。”“当然有......”
“怎么了?”
“你在想什么。”
“我在听这趟列车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噢,那么请先看一下今天我要说的那个故事。”
“当然有!”
佛爷绕过这一令人难堪的题目漫不经心地开口问了一句:“三爷,你该听说昨晚有一辆没报的车开在长沙车站了吧。”
“略知一二。”二月红张口就回来了。
鬼火车这事长沙城,早闹翻了天,二月红若不知才怪?
“这次就是要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