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故事的地理位置很好，依山而建，离海边很近，能听到海浪的声音，空气也很清新。晚上海风袭来，在月的夜里，竟然一点也感受不到暑意，只让人身心舒爽。
许恩瑞乖乖地缩在姜景言的怀里，用一根手指在他胸前画圈圈。
姜景言握住许恩瑞不安份的手，低下头：“丫头，你今天累了，我抱着你睡，好不好？”
“我想和你说说话。”许恩瑞眼睛亮亮地看着姜景言。
“好，你想说什么？”姜景言问。
“我以前喜欢你的时候，我总是想能天天看到你就好了。上班时能看你一眼，吃饭时能看到你一眼，我就很高兴了。后来你经常陪我聊天，我觉得这样更好了，每天工作学习都很充实。但是我从来没想过，我们还有这样一天。你抱着我，离我这么近。真好。”
姜景言嘴角上扬，眼里全是爱意：“说说喜欢我什么？”
“不知道，喜欢一个人不需要理由，就是喜欢。就是想天长地久在一起，不想分开。”
许恩瑞虽然读过很多书，但却都是文学作品，对那些事描述得也相当隐晦。她虽然已经岁了，在这种事上，还是比较单纯、懵懂，或者说无知。
“那怎么不分开呢？你才岁，我已经了，你愿意现在和我结婚吗？”姜景言试探地问。
“不知道。或许可以。”许久，许恩瑞涨红了脸，鼓足了勇气小声地说，提到这个话题，她隐约觉得会发生什么，觉得会不平常。
“傻丫头，我逗你呢。你还小，我们之间还有许多变数。我要为你的将来负责，不管你的将来里有没有我，我都不想因为我，让你受到伤害。哪怕一点点。我们留到新婚之夜，好不好？”
“那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以前被人碰过，是不是你就不爱我了？我是说男人是不是都很介意？”许恩瑞问。
“你以前……被人……碰过？”姜景言盯着许恩瑞的眼睛，认真地问，眼睛里不是惊喜，而是心疼。
“没有！当然没有！我是说如果。是不是如果那样，你碰我就没有思想负担了？”许恩瑞赶紧否认，不甘心地想要问答案。
“傻丫头，就算你以前被人碰过，只要你是情愿的，我没有任何说话的权利。如果你不情愿，我只有心疼你。但是这都不是我现在就碰你的理由。因为不管如何，你在我心中都是最好的，我要把这份美好留到新婚之夜。我从来不在乎你以前发生过什么，但不是所有的人都不在乎。丫头，我想让你幸福，不管将来你要嫁的那个人，是不是我，我都想让你幸福。这是我对你的承诺。我爱你的承诺。”
“你的承诺，为什么不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为什么不是生生世世只是我？”
“傻丫头，人生是有很多变数的。我当然愿意一生一世一双人。但如果，如果陪伴你到最后的人不是我，我也希望你幸福。至于生生世世，我不敢想。如果我做了坏事，哪一世变成了坏人，我不想让你再爱上我，那你就离我远一点，过自己的幸福生活吧。不管什么时候，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舍不得你为我受苦。”姜景言很认真地说。
“景言，你好像和别人不一样。别人谈恋爱，就想拥有、占有对方。而你，我感觉总想和我撇清。”许恩瑞有点想不明白，多少男人谈了恋爱想方设法地哄着女孩做点什么。姜景言好像真的和他们不一样。
“我不是想和你撇清。我想和你在一起，特别特别想，一生一世，白头偕老。我和你，只要有一分希望，我都会努力，不会放手。相信我，丫头。我是男人，我怎能不想拥有心爱的女孩呢？”姜景言将头埋到许恩瑞的头发，这句话说得极其隐忍克制。
“景言，你别这样，我心疼……你。”许恩瑞忽然抬起头又说：“景言，让我在你身上留个记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