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可笑了!
甚至他们已经忍不住直接的笑出了声。
“余矮子!
木驼子!
小豆丁!
我说的话,就这么好笑吗?”
语不惊人死不休。
静!!
现场瞬间一片死寂。
只要不是傻子都清楚,这个磨刀客口中的余矮子,就是青城派的余沧海。
木驼子,就是驼背的塞北明驼木高峰。
小豆丁,自然就是不到五尺的五毒童子。
常人都说,打人不打脸。
宁无痕这是专门朝着对方的七寸打。
简直就是当着和尚骂贼秃,当着道士骂牛鼻子。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余沧海、木高峰以及五毒童子睚眦欲裂,七窍生烟。
甚至,鼻孔之中能够喷出实质的火焰。
“呵呵!”
这笑声来自于欧阳全。
似乎看到木驼子等人愤怒的视线,他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
抱歉!
真是抱歉!”
“下面没有的那位,
你也有脸笑别人?
我非常好奇,你到底插了几次羽毛?”
插羽毛?
这是什么鬼?
原来,这想要入宫当太监,可不是那样简单。
首先要做的事情,自然是阉割。
而阉割成为太监,这可是一个技术活。
稍有不慎的话,就会出现尿管,被阉割时流的鲜血堵住。
而为了保持尿管通畅。
在阉割的时候,一般都会插一次羽毛。
在三天后,如若是拔掉羽毛之后,太监还能够正常的排泄。那就代表这阉割非常的完美。
而如若不能够通畅,则是需要再次插羽毛。
这种痛楚,只有被插过羽毛的人才清楚。
刚才,还实在忍不住笑的欧阳全的笑定格了。
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甚至,浑身开始抽搐。
当然,如今欧阳全自然不会因为过去插羽毛,而感觉到疼痛。
神情才会变得扭曲。
这是羞辱!
赤裸裸的羞辱。
他们被阉割成为太监,不是男人,那是第一重羞辱。
插羽毛就是第二重。
如果目光能杀人,宁无痕可能早就被千刀万剐,碎尸万段了。
事实上,何止是欧阳全?
他身后的黑骑箭队何尝不是这个样子?
根本不用欧阳全命令,一口口大弓已经被张开。
从那不断吱吱响,拉成满圆的大弓。
也能够看出他们心中的杀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