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不是我干的。”
青空摇了摇头，一脸无辜地说道。
“还说不是你干的，我们可亲眼看着你把舟田的头给扭了下来！”
目暮十三的心都快要从胸腔里跳了出来。
话音落下，法医队的人正好推门而入。
看到桌子上的头颅，法医大为震惊。
“不是自杀吗？！头怎么都掉了？”
目暮十三和法医的目光，都非常复杂。
他们齐刷刷地看向了站在尸体旁边的青空，等待青空的解释。
“这不是自杀案，这是一场谋杀。”
冰冷的审问室里，青空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起伏，令人感到一阵阵寒意。
“如果这个头不是你扭掉的话，的确有可能是谋杀。”
法医听到青空这么说，神色顿了顿，随即便拿着工具箱走到了舟田的尸体旁。
“咦？这一刀不仅划破了皮下血管脉搏，竟然还一刀把骨头给割断了？！”
法医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物，面前的人头再惊悚，他也能镇定地应对。
“古川，你就打算直接在现场验尸吗？”
目暮十三眼看着这个名叫古川的医生，将舟田的那颗脑袋放在手里研究，忍不住问道。
“当然，如果这是谋杀案的话，这里可是第一案发现场。”
古川说道。
“不过，这不是很奇怪吗？”
青空抬眼看向了头顶的监控摄像头，又看了看审讯室唯一的出口——那扇钢化玻璃门。
如果凶手的确是在审讯室将舟田给杀害了，那么凶手是如何避开摄像头和门口的人，悄无声息地从这里离开？
“死亡时间，大约个小时之前，死因是利器割断脖颈处骨头，失血过多而死。”
古川将沾满鲜血的手套摘了下来，总结道。
“利器割断骨头……”
青空重复了一遍，闭上眼睛，脑海里面浮现出凶手行凶的场面。
“左撇子，一刀致命，不留下任何物证。”
凶手作案特点，如同印记一样，清晰地刻在了青空的脑海之中。
“我怎么觉得，虽然·的凶手不止一人，可他们行凶的方式甚至习惯，都像是复刻出来的一样。”
青空喃喃道。
听到青空这么说，目暮十三也觉得此话甚有道理。
“的确如此，之前我还怀疑，·案子的凶手不止一个人。现在看来，凶手的确不止这一个人，但是他们作案手法，竟是出奇的一致！”
这种感觉，就好像·案件的凶手都是流水线上同一批次生产出的杀手。
“高木，白鸟，你们立刻将审问室的监控调出来，再把看守审问室的警员也给我叫过来。”
目暮警官脑海里一片混乱，眼下只能先把警局内部的人排查一遍。
听到目暮的吩咐，青空转身离开了审问室。
不用想，他们自然是查不出来任何线索的。
凶手既然敢如此光明正大地在警方的底盘行凶，背后肯定有人撑腰。
果不其然，当青空满是血腥味的审问室离开之后，目暮这边很快得到了反馈。
“警官，我们调查过了，案发时间段里，监控摄像头刚好短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