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冬不明白自家将军这一手的操作究竟是图些什么。
“将军,你今日如此堂而皇之的威胁万将军却又不对他下死手是为何?难道就不怕他到陛下那里参你一本”
“不会的,今日的威胁只是让他知道我楼行之从来就不是什么好惹的人,再就是他今日就算是命丧我手也绝不会轻易交出蜀地堪舆图的”
“为何啊?难道堪舆图比命更重要吗?”
“那是因为当年他私藏蜀地堪舆图就是起了贪财之心的,这等烫手山芋竟然没有早些时候交出,现下若是被我或者凌不疑从他这里拿到,都在意味着他对圣上的不臣之心”
“今日吓唬他一下就是希望他能够明白,这张堪舆图与我和凌不疑而言至关重要,要想活命必须交出来”
“那你刚刚不是还说他不会交给你们俩吗?这怎么又绕回来了”
玄冬越听越是搞不明白,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卷进了一个弯弯绕绕里。
楼焱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你还真是跟了我这么多年依旧是个蠢货,今日我吓他一下,他肯定想办法通过别人的手转交给我啊,最后和他没有关系圣上自然也就不会怪罪到他身上了”
玄冬一下子恍然大悟明白了过来。
“啊~原来竟是如此啊”
“不过我还以为将军是为了程四娘子留下来的呢,看来是我想多了”
玄冬发现他这话说完以后将军看他的眼神有一种想要胖揍他的意思。
“其实也有这方面原因的,不如...我们去看看她们在干什么呢?”
楼焱摆出来一副征求玄冬意见的架势。
玄冬刚觉得不错转念又一想不行,赶紧摇头。
“不好不好,这样随意的去小女娘闺房偷窥实在是有辱斯文”
楼焱顿时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给他。
“那我们偷听不就成了,这样就不会有辱斯文了”
“啊?还可以这样?”
....
少商晚间就和万萋萋住在了一个屋子里。
两人此刻正在把酒言欢好不欢乐。
“萋萋阿姊,你还伤着呢就喝酒,被万伯父知道了非要骂我!”
“哎呀少商妹妹,做人最重要的就是及时行乐,再就是我的那脚伤也算事吗?那当年随阿父出征的时候我可是被射过一箭砍过一刀的”
说起来当初的征战伟绩,万萋萋就无比的骄傲。
“不信我给你看看我的后背箭伤”
“不用了吧,你还是少动弹一些的好”
“没事没事,我阿父说身上的伤疤就是英雄成长的痕迹”
少商咂摸着嘴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可是,你不觉得这句话听起来怪怪的吗?”
“哪里怪?我觉得我阿父说的没错,我是巾帼英雄,这是骄傲”
“你帮我把衣服往下扒一点,算了,干脆我脱了好了”
门外的楼焱假意咳嗽来缓减尴尬,但又不敢出大声。
玄冬已经有些脸红了。
“哇~这不是射穿了吗?萋萋阿姊你也太勇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