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师已注意到我要打妹妹了,
“小白,不能打妹妹。”
老师的话里有泪有痛有爱。
就在这时妈妈来了,
大概听到我们的动静。
“不白你在干嘛?还不停脚!”妈妈看到妹妹不断地向我飞腿大声喊道。
大概我妹妹只会这么一招《连续飞腿》。
可能我比妹妹高大很多,
她出手肯定打不到我,
她的脚长一点,
只能飞脚了。
可妹妹似乎不把妈妈的话当话,
继续向往飞腿,
我只能躲避。
妈妈一向脾气不是很好,
在家里爸爸都听妈妈的。
我知道妈妈很溺爱这个妹妹,
不过只从我在天上看妈妈打妹妹一个巴掌后,觉得妈妈不再像从前那样溺爱妹妹了,
大概妹妹已不再小,
如果不给点规矩继续溺爱,
以后就害了妹妹一辈子。
就在这时妈妈一把拉住妹妹,
又想举手打巴掌了,
这姿势我在天上看过。
我知道妹妹要被打巴掌了,
我瞬间挡住了妈妈的手。
“妈妈没事,我跟妹妹闹着玩。”我马上道。
妈妈看我这么一说,
停止了打巴掌。
另一手揪住妹妹不放,
“你们兄妹成什么样子?在刘老师面前打打闹闹,丢不丢人!”
我见刘老师的眼睛里的泪水已悄悄被擦去,
大概是怕被我妈妈看见。
“婶婶不好意思,打扰了!是我来你们家,让兄妹俩吵架了。”刘戏菲低着头说道。
“老师,你来我家我欢迎都来不及,一点不打扰。”妈妈赶紧道。
“妈妈,我哥哥把结婚件套给刘老师,这要娶刘老师,我不要。”妹妹道。
“胡说!这件套是我拿给你哥哥的,给刘老师我同意的。等你哥哥以后结婚了可以再做件套。”妈妈说着看着我,似乎告诉我这件套已经给我了,老婆的事看着办吧!
预示要我把刘老师拿下,
以后再做结婚件套就不好说了,
只是故意这样说给大家听的。
做这件套花了妈妈一年多的时间,
哪有时间与精力继续再做。
我们村有个习俗就是儿子结婚,
妈妈要为儿子做结婚件套,
女儿出嫁是不需要的。
件套拿出就代表结婚,
现在妈妈拿给我,
代表她心里很想刘老师就是她的儿媳妇。
可我现在没有结婚,
妈妈是想我结婚了。
“妈妈,我知道结婚件套就代表结婚,你是不是要哥哥娶刘老师?我不同意。”妹妹读书读不来,对结婚件套还是很懂得。跟我小时候一样读书读不来,只知道写《我最爱的你》,想着与刘老师结婚。
“不要胡说!你哥哪有这个福分,刘老师只是来我们家住几天。”妈妈话是这么说,心里可不是这么想,怕妹妹继续闹事。
“如果哥哥娶刘老师,我就把我家一把火烧了。”妹妹道。
这时我妈妈真的火了,
原本揪住我妹妹的手往后一拉,
把我妈妈拉倒在地上,
“这死丫头,今天不打不行。给我滚起来。”妈妈说着又去揪妹妹的辫子。
老师看到了立刻过来拉住我妈,
把身体挡在妹妹的前面。
“婶婶,不白还小不懂事,她的话不能当真。不能打,是违反儿童少年保护权益的。”刘老师还说出保护权益来了,
是提醒我妈妈不要打妹妹。
可农村家长们才不管权不权益,
觉得打自己的孩子是天经地义的。
我知道权利保护法,
可我觉得这个妹妹太可恶,
必须打一顿,
不然难消我心头之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