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这里没有官道吗?就是朝廷修建的路?”朱棣挑着眼角,露出三条抬头纹,好奇的询问说道。
“有一条元朝留下来的,你往左看,那一条坑坑洼洼长满荒草的路面便是你口中所说的官道了!”老妇人答道。
朱棣顿时语塞。
特别是当他把高速公路以及官道,对比之后,
更加体悟到了两种的巨大差距!
“老人家,请问如果从官道坐马车到榕树城,路程要多久?”
“马车应该至少也要三个小时吧!”
“那这个高速公路呢?”
“不到一个小时!”
“吸!”
朱棣一双眼睛瞪的如同,牛蛙,他倒吸一口凉气,满脸震撼。
这里面可是整整相差了两个时辰,
如果走一趟,一来一回。
就节省了四个时辰,长年累月下来,这能节约多少时间,而且,一个坑坑洼洼,到处都是泥浆,杂草一个是宽敞干净,这两者怎么选择?
哪怕他用大脚趾头思考,也知道,坐马车的商户,定然会选择走宽敞的高速公路!
“那收取的费用,县令会分一杯羹吗?”此刻徐妙云一双眼睛乌溜溜的,看向面前的两位妇人,那幼稚未脱的脸庞,粉嫩粉嫩的,正微笑着,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
“不会,县令分文不取,虽然这一条路是他带头修建的,和他也,出钱出力,但是最后他把这一条路所有收取的费用都分给我们,我们这群不中用的老家伙,一群老弱病残也曾经极力的劝,县令收点,但是被他毅然决然的拒绝!”
胡惟庸半信半疑,虚伪的笑着,眼睛做出脸上鱼尾纹他对着夫人开口说道:“当真县令,一分未取?”
他的这一句话,就像是捅了一个马蜂窝,
顿时让面前两位淳朴的老妇人,一张满脸沧桑的脸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
她们愤怒的咬着牙齿,除了嘴角鼓鼓的,连他们一双眼睛也鼓鼓的,狠狠的瞪着面前这个胡惟庸。
开口便用夹杂着方言,浓重的口音骂到,“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子,我都说了县令一分未取,你,怎么还怀疑起来了,”
“我可告诉你,我们的县令那是光明磊落,不像你,看起来衣冠楚楚,但是内心昏暗,总是不盼别人好,怎么你这是想要诋毁我们的县令吗?”其中一个老妇人骂道。
“你何必跟他说废话,这个人看起来就贼眉鼠脸的不像好人,要不是我现在手上没有一些大白菜,不然定要丢你一脸,哼哼!”说完,另一个老妇人脸拉得很长,丝毫不给面前的胡惟庸一丝面子!
“哈哈哈!…”胡惟庸皮笑肉不笑的尴尬,笑了几声,油光满面的,嘴角轻微颤抖了几下,极其不自然的,看向面前这两位老妇人那,愤怒的目光之后。
又偷偷的瞄了一眼身旁的朱元璋,
随后有些晦气的往后退了几步,很丢面子,
自己堂堂的王公大臣,一品大学士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但是,这种侮辱还是他自找的,他恨不得伸起手掌,撅着嘴,狠狠的给他的臭嘴拿几巴掌!
“哈哈,有趣有趣这个县令当真是一个妙人!”刘伯温见,胡惟庸吃了个哑巴亏,顿时笑哈哈的,喜悦的用手抚了抚自己那小山羊胡子,笑的那是一脸爽朗,脸上的油光,都明亮了几分。
而他说的这句话,自然是一语双关,胡惟庸听后那是满脸羞愤,而两个老妇人听后则是,气消了几分,脸上的愤怒也减淡了一分!
“两位老人家,这条路我看,很干净,没有任何的草屑石头,这是你们清理的吗?”刘伯温讯问道。
两位老夫人对,面前这个唯一一个夸奖,自己家县令的人还是颇有好感的,顿时便立刻点头,指着身后的路,告诉刘伯温,说道,“没错,这条高速公路日常都是我们村里面的人清理的,每天都打扫一遍,如果哪些路面破损了也是我们去重新修复!”
“不过我们这一条路自从修好之后就从来没有,被马车两个轮子,压坏过,很结实!”
刘伯温抚摸着他的胡子,他自然是很想相信面前两位老妇人所说的这条路,从来没有被马车的轮子压坏过,但是这种可能吗?
不可能!
只要是鹿都会被马车碾碎,毕竟是常年累月在上面走,可是他这一句话还没有说完,顿时他便看到了让他惊奇的一幕!
“咦,这是什么路啊?这条路用的是什么材料做的?”
刘伯温无比好奇地迈着脚步来到高速路上走了几步,又用脚跟跺了几下,他惊讶的发现这一条路好像很不一样,这条路用的材料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