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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惟庸脸上变得紫青一片,如果前一秒是羞愧的红,
那下一秒便是站得通红,
要让他亲口回答说服,
那不如当场把他拖下去杖毙算了,
他是文官之首,怎么愿意像一个籍籍无名的县令俯首称臣,
像一个九品芝麻官表示臣服,
他有他的傲气,
万一这件事情传到京城,
到时候他的脸面往哪里搁,
他好不容易维持下来的,
高深莫测的,学富五车的形象,那岂不是瞬间垮台,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身后可是站着朱元璋以及朱棣,徐妙云等人,
他要是当众回答说自己服气,那以后朱元璋将会怎么看他还以后会不会倚重他!
“怎么,难道你还不服气,你连这一点点自知之明都没有,难道你连承认不如别人的勇气都没有吗,”
这时候人群当中有人打着饱嗝摸着自己那已经被米饭撑的圆滚滚的肚子说道!
胡惟庸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最终,一咬牙,哼哼的瞪了几眼,
面前这些酒囊饭饱之徒,
然后极其高傲的转身,重新站回到城墙底下,
目之所及。
看着城墙上贴着的那些对联暗暗咬着牙,圆滚滚的咬肌鼓鼓的,他重重地深吸一口气,然后对着这些人说道,“老夫刚刚只是状态不佳,我就不跟你们这帮箭矢,不过这对联确实是精妙,但也难不倒老夫,老夫前面根本就没认真,现在老夫再一次承诺定然要解出这个对联!”
胡惟庸被赶鸭子上轿,扯着脖子,
硬气的说道,
他不能输了气势,不能输了人,
更不能在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丢人,
至少他也要把他的豪情万字抛出去,先稳定住面前这些狂妄之徒,
更加的含义则是为了稳住身后的朱元璋等人,内心里面对他的认可以及对他的醒一下,如果他当真,
像一只落败的公鸡,那后果可能更严重!
“兄弟们,我似乎听到了,什么了不起的励志故事,”这时刚刚打着饱嗝拍着自己肚子的男人回答说道,
“是啊,我也听到了,只不过你们信吗?”
“自然是不幸的,哈哈哈哈,”顿时一众人手叉着腰大笑着,可是把胡惟庸气得够呛!
很快。
这一群人的笑声,便从近到远没有一会儿便消失在城门口,
估计又去哪个地方找乐子了,
有可能去怡红院听戏,又或者是,去哪里消遣消遣午后的时光!
胡惟庸双眼阴冷的看着这些人离去的背影,
然后来到刘伯温的身旁,并且开口说道,“请刘兄助我一臂之力!”
刘伯温则是无奈的摇着头,“这个县令陈南出的对联实乃是千古,绝对想要一时半伙对出来,绝对毫无可能,”
“同僚,就算了吧,反正这些人刚刚也是酒后戏言,你也别跟他们置气,况且这个对联要是真的这么容易的话,
也不可能维持三年都无人可做出一个超越的对子,
况且这个对联也是县令陈南打出去的一张广告,
万一你真的对出来了,那他这一波广告岂不是立刻就终止了,”
刘伯温他的本意,只是想让同朝为官的胡惟庸,有一个下台的台阶,
可没有想到,胡惟庸竟然被刚刚那一群年轻人,激将,法激的势必要和这些对联死磕,
根本就没有听到他的言论,
刘伯温只能讪讪地摇摇头,
然后伸手从自己的衣兜里面,掏出一个手帕
这是出门之际他的夫人给他的,
就是一路路途遥远,会辛苦,
可以拿来擦擦汗等清洁之用!
“呼呼…”
一阵风吹来吹起了。
徐妙云的裙摆,让她的裙摆瞬间像开放的花朵,绽放出一个大面积的美景,把徐妙云挣脱的,亭亭玉立,宛如天上降落的仙子般,
充满了美好与可爱,而她的小脸红扑扑的微笑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瞬间变成了月牙湾。
她笑着一蹦一跳,宛如小白兔般,
养着她那雪白的天鹅脖颈,仰望着城墙口那对联,后知后觉的开口说道“开始我不懂得什么叫做广告效应,现在我终于懂了,
原来这就是广告效应,
这个榕树县的小县令,还当真是有趣,是一个妙人,
仅仅凭借着一个对联,还有一个虚无缥缈的五十万白银,机关便拉动了整个榕树县的经济和络绎不绝的才子佳人,来此挑战,当真是聪明过人的办法!”
“而且,更让我记忆深刻的,则是树立在咱们四周这些广告牌上面。”
“都标志着榕树县里面的一些景观特色,还有一些高明气的美食酒店。”
“把他们一个一个都写在路边的牌匾上,让我们一目了然,到时候有需要就可以去这些店铺吃住还当真是方便,不单单是给城里的那些酒楼,
客栈打了一波广告,还让我们潜移默化当中记住了他们这当真是好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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