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是...”
“别可是了,你在一旁看着就好,不然你也想吃官司吗?那赵腾翔白的都能说成黑的。”
宋引章纠结了好一会,最终还是低着头站在一边,不再说话。
郑青田听到赵腾翔的吩咐,立马就对身后的衙役们吩咐道:“来人呐,本官要升堂!”
“威~武~”
一阵整齐的呼喝声后,周舍被压到了大堂当中。
赵腾翔则是手持折扇,站在一旁。
两人的待遇可以说是天差地别。
郑青田高坐大堂,一脸严肃的质问:“周舍,赵家公子告你欠钱不还,可有此事?”
“大人冤枉啊,我连他都不认识,怎么可能会找他借钱呢?”
“而且,我身上的这些伤全都是这个姓赵的让下人大的,他光天化日之下当街行凶,罪大恶极啊大人!”
周舍站在一旁,不停的说着赵腾翔的罪行。
郑青田闻言挑了挑眉,语气温和的朝赵腾翔问道:“赵公子,周舍此言当真?”
“他身上的伤的确是我随从打的,不过我也是要钱心切,担心他再次逃跑,所以先让随从将他打了一顿,防止逃跑。”赵腾翔笑道。
“唔...如此倒是情有可原。”郑青田点了点头,继续厉声喝问周舍。
“大胆周舍,你欠人钱财不还,还敢在县衙内大喊冤枉?本官且问你,这一千五百两白银,你还不还?”
“大人冤枉,还请大人明察啊!”周舍不停的喊着冤枉。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钱塘县的县令和赵腾翔就是一伙的。
但他又不敢说出来,说出来怕是只会更惨,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喊冤枉了。
一旁的宋引章只觉得头一次见识到世间险恶。
她原以为县令作为百姓们的父母官,肯定会明断是非。
却没想到来到县衙之后,周舍变得更惨了。
“县令大人,我还有一事要说。”
赵腾翔没有理会周舍,而是继续说道。
“赵公子请讲。”
“周舍此人,打着皮货商人的名头招摇撞骗,到处拐骗无知的乐伎,现场就有一位受害者。”
此话一出,周舍面色狂变,连忙否认:“大人,我冤枉啊,这个姓赵的一直在用各种由头污蔑我的清白!”
“是不是,县令大人一查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