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窗外忽然窜出一道身影,速度极快,在房门口停下。
身影一动不动的立在门外,一眼看去只有一个影子映在玻璃上,被微弱的月光拉得老长,看着格外渗人。
来了!
温良唇角上扬,展露笑容。
吱嘎。
门向内推开,又被门栓一下卡住,只漏出了一条缝隙。
半张灰白的面孔透过缝隙缓缓浮现,那夸张惊悚的妆容无疑是院子中的某人,但不知道是不是被系统掩去,没有名字的提示。
它睁大眼睛死死的盯住温良,那仿佛被血浸过的眼球与刚刚小洞里如出一辙,盯了片刻,一只纤细的手臂从缝隙间伸了进来,轻轻用红色的长指甲划着门栓,发出刺耳的催命声。
吱,吱,吱。
好像并不着急进来。
温良笑容更加灿烂,猛的上前几步,一把抓住那只纤细的手臂。
“晚上好呐~”
亲切的问候。
仿佛被温良的行为震惊到了,它先是一愣,接着讥讽的嘲笑起来。
笑声尖锐刺耳!
温良并不恼怒,白送上门的礼物,谁还会嫌弃礼物不够好呢。
死死抓住它的手弥漫上黑雾,雾气翻滚蔓延侵入,速度不慢的爬到它身上,一眨眼的功夫它已经被黑雾包裹的密不透风。
这黑雾并没有固定形态,也连带着它也保持不了固定形态。
温良轻轻用力,它就被拽入屋内。
窸窸窣窣……
老旧的煤油灯明明灭灭,黑色的雾气如活物存在,扭曲着攀上墙壁,贪婪的占据着屋内空间。
仿若实质的视线,黏腻的划过每一寸……
祂们在注视着那个人……
温良笑容柔和,视线牢牢固定在一团扭曲的黑雾上。
它笑不出来了……
骨骼肌肉内脏被挤压,强硬的重新塑形的感觉让它此生难忘,说不定来生也忘不了。
“嗷!”
它痛苦的哀嚎着。
温良这回不觉得吵了,享受着它痛苦绝望的情绪不自觉眯了咪眼睛。
“乖~出来吃饭啦。”
手指摩挲着手腕内侧蜘蛛的文案,温良声音轻快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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