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最后一个问题,你对优菈·劳伦斯怎么看?在你的眼里,她也是罪人的后裔吗?”
一个个犀利的问题,将琴问的有些呆愣,但是看着周围的人们,眼神有些躲闪,再看看一旁低头沉默的优菈,再傻也知道是因为什么了。
“不!并不是!优菈·劳伦斯在我的眼里,她是一位非常可靠的同伴!是值得让人把后背托付给她的!”
面对这个问题,一直在劳伦斯家族的问题上扭扭捏捏的琴,终于硬气了一回,直接了当的回答了云景这个问题。
在一旁的优菈不可置信的看着琴,一向坚强的她,不禁落泪,将头埋在身旁的安柏的肩膀上,默默的释放着蒙德人带给她的不公。
虽然是在喝斥他们,但是安柏还是对云景投去感谢的目光,面对自己好友的困境,她也无能为力,但是眼前的人去凭一己之力打破了这个僵局。
“是吗?可是在我刚刚来到这座城市的时候,我看到的只有谎言!恶意!欺诈!懒惰!以及不公平的待遇!这就是所谓自由的城邦吗?你看看我手中的这个,一切的答案自然就知晓了!”
说着,将手中一直录制一切记录石,播放着刚才发生的种种。
记录了从一开始进入城门之内,检查出入证后所说的那份话语,记录了,偷奸耍滑懒惰的正式骑士和不断努力的预备骑士诺艾尔,记录了对优菈各种恶语相向嘴脸丑恶的人。
琴团长,骑士团,所有围在一旁的普通人们,甚至悄悄躲在房顶偷偷吃瓜的巴巴托斯,都愣在了原地,虽然巴巴托斯是风神,只要有风的地方,可以通过风知晓一切,但是还是愣住了。
刚才的记录石播放着从一开始所记录的一切,在一旁吃瓜的女士神态更是不屑与痛快。
“这就是所谓的巴巴托斯所珍爱的子民,这就是所谓自由的城邦,这就是所谓的公平!对了,还有一条我听说琴代理团长真的很忙啊!居然亲民到连找猫的这种委托都亲自批判,蒙德人就如同婴儿一般。”
终于,云景将自己想要对蒙德所有人说的话都说了出来,对于诺艾尔勤劳的讽刺,对于优菈保护的背叛,对于琴团长亲切的懒惰。
(勤劳诚恳的诺艾尔当不了正式的骑士,美丽而正义的优菈饱受背后人们的讽刺,亲切亲民的琴团长因为蒙德人的懒惰而累到昏迷。)
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了,面对铁证般的证据他们无法狡辩开脱。
“看看!看看这些所谓风神,巴巴托斯忠诚的信徒们!他们的懒惰!自私!欺诈!谎言!以及不公!这就是你们所信仰的自由!”
云景这次真的很爽,爽到起飞,讲自己想要吐槽的一切,将这群人喷的狗血淋头,是他们无言以对。
“呼~我明白了!虽然你是愚人众的执行官,但是我还是要谢谢你!”
说着,琴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下,缓缓弯腰,躬身行礼。
琴不是傻子,她终于幡然醒悟,因为自己的勤劳和亲民,使蒙德人犯下懒惰的罪孽,如果不是云景的点醒,自己则是一辈子任劳任怨,生活在一团迷雾之中。
云景缓缓的走到了女士的身旁,正要离开但是,还是扭头对这些愚蠢的人们说:“谁说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
不管呆愣在原地的人们,与女士带着愚人众一行人返回了歌德大酒店。
呆愕在原地的人们默默地四散开来,他们已经没有脸面呆在原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