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只是在那儿坐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想看看许德财如何应对。
“秦淮茹,你怎么回事啊?”许德财一下子被惹得怒火中烧。
啪!许德财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条,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
“来,睁大你的眼睛看看!这个是秦各庄大队支书给我打的化肥收条!”
“秦京茹说他爹要买化肥,我就给帮着买了化肥送了过去!”
“哼。我也是托着我哥哥许大茂找的汽车,趁着有空给送到秦各庄去。”
“可是你啥都不知道,就在这儿胡搅蛮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许德财气得直摆手。“滚滚滚,别再让我看见你。”
傻柱这个时候站起来:“秦淮茹,许德财说的是真的,你刚才冤枉她了。”
秦淮茹这个时候开始哭哭啼啼起来。
“傻柱,你为什么一直都不说话,要是早点说不就完了吗?”
傻柱也是一脸懵逼:“你也没问我啊!你光顾着冤枉人家了。”
“再说了,秦京茹没跟你打招呼就走了,那是她的不对。关许德财什么事啊!”
棒梗的眼睛来回寻摸,许德财屋里的好东西很多,他简直眼花缭乱了。
棒梗的眼睛都不够用了。这个,这个,这个,还有那个,他都没有见过。
“傻柱,我可是你姐,你为什么不向着我?”
“哼。棒梗,回家!”秦淮茹说完,拉着棒梗就要往外走。
傻柱一脸苦笑,这个时候他只觉得,这个秦淮茹真是不可理喻,逮谁咬谁啊这是。
许德财见时机不容错过,决定再加把火。他喊了一声。
“秦淮茹,你等一下啊,我不管你刚才怎么对我。”
许德财说完,歪了一下头,朝着秦淮茹一笑。
秦淮茹顿时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暗想,这小子还想调戏老娘不成?
“我今天见到姚望亭和他父亲姚恩科了,姚望亭变成那个样子,跟你有直接关系吧。”
“这就是你好多年不回秦各庄的主要原因吧?”
姚望亭和傻柱偷偷地望着秦淮茹,她的脸上很快露出了惊恐的神色,不过很快就强装镇定下来。
“有这么回事,不过这也不能全怪我,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我男人都死了。”
秦淮茹又开始抹眼泪了,哭哭啼啼地说。
“就他那个样子现在来找我的话,让我们一家几口喝西北风啊。”
啧啧啧,自己当年的错误不但不承认,还给自己找借口。
许德财已经对秦淮茹厌烦透了。
“得得得,别跟我说你们这些事,你赶紧走。我只是给你解释秦京茹回家送化肥了,然后她爹喝多了,她就回家了。跟我啥事都没有,报警什么的,您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