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永恒的珍珠,就像一粒晶莹的水,
接入一线光芒之后仍完整如故。
........”
在但丁写诗讴歌自己的未婚妻时,贝雅特莉琪似乎从深眠中暂时醒来,她翻了个身,皱着眉头摸了摸,抓住索略尔的手搂住自己,然后依偎在索略尔的肩上,满意了砸嘴,再一次沉睡了过去。
而贝雅特莉琪的父亲,也就是吉安卢卡枢机主教,他此时此刻就没有那么好的心情了。他正脸色铁青的看着给连夜进城自己带来糟糕的消息的典狱长,难以置信地说道:“什么?这是真的?贝雅特莉琪真的对一个卑贱的囚犯使用了治疗用的神术?”
典狱长凝重地点点头:“是的千真万确,当时负责的两名狱卒亲眼所见。”
“那两个狱卒呢?”吉安卢卡枢机主教问道。
典狱长用手刀在脖子上来回比划了一下:“这两名见识了主的无上荣光的狱卒已经蒙主招宠了。”
枢机主教点点头:“很好,还有几个人知道这件事?”
“没、没人不知道了,这两个该死的狱卒激动的把这件事宣扬的整个监狱都知道了。我也是听到他们激动的在讨论才知道这件事的。”典狱长一时间福至心灵,看着阴狠的吉安卢卡枢机主教的恶狠狠的目光,立刻把“没有其他人知道”这句话咽了下去。
枢机主教长叹了一口气,似乎是认命了:“咦———好吧,辛苦你了,这件事由我来另外想办法吧。”
我这就回去,把这件事宣扬的人尽皆知!
满头大汗的典狱长逃过一劫,只觉得腿都软了,他在心中狠狠地赌咒发誓。
毕竟当一个秘密在人尽皆知的时候,才不会导致灭口。
典狱长匆匆向枢机主教告别,他转过身正要离开枢机主教的书房,忽然感到胸口一阵剧痛,他用尽最后的力气低下头,看到一柄蛇形的开了血槽的短剑从自己的前胸穿出。
典狱长似乎试图转过头去说些什么,可惜的是他的力气的飞速流逝,脖子只扭到一半,便彻底的咽气了。
哼,你是不是当我傻,如果秘密传开了,你还灭口那两个狱卒干什么?
吉安卢卡枢机主教冷漠而厌恶的看了典狱长倒在地上的尸体一眼,又开始发起愁来。
自己似乎太溺爱女儿了,她居然如此的天真烂漫。她连不要在那些平民面前展示神术都没有记住...
更荒唐的是这次贝雅特莉琪居然把这种只有主教和子爵以上级别的贵族才能享用的神术挥霍在卑贱的囚犯身上!
明天我一定要好好教育一下贝雅特莉琪!
真不知道垄断了圣光使用权的那些人,万一知道了这件事,会引起多大的风波。
幸亏今天贝雅特莉琪的订婚宴上教宗出现了,这件事应该不至于扩散出去吧.......
枢机主教没什么底气又带着侥幸心理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