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泽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五点了，再过不久就要天亮了。
他不觉得困倦，反倒很精神。
值得一说的是，这些试卷并不是学校下发的作业，而是原身自己购买的，用来提升自己的学习成绩。
以至于每天晚上熬夜到两三点，每天早上六点左右还得去学校上课。
这不猝死都不合理。
晚上熬夜学习，白天犯困，老师讲的东西又吸收不了多少。
学习成绩自然就下降了，然后原身就加倍的努力，熬夜的更勤快了，如此负循环，导致了如今鸠占鹊巢。
诸夏国每年有一亿考生，竞争压力可想而知，不努力不行啊。
“努力用错方向了啊”
钟泽感慨了下，估算了下时间，走出房间，先去洗漱。
然后敲了敲妹妹钟漓房间的门，“小漓，醒了没，起床去学校了。”
“醒了，马上就好了。”
从房间里传来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听起来应该是起了。
刚睡醒的话，钟漓的声音是轻轻软软的，有点小迷糊，不认真听，都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可能她自己也不知道。
不多时，一个穿着蓝白校服，扎着马尾的女孩子从房间里走出来。
“哥哥，早上好，我先去洗漱，稍等一下。”
两兄妹都是一中的走读生，每天上学放学都是一起回家的。
相处的还算可以。
青春期的女孩子多少有些贪睡，于是，钟泽就多了个人形闹钟的任务。
钟泽看见妹妹的时候，愣了下，虽然钟漓长得很可爱，但这不是主要原因。重点是，在他的眼里，她在发光。
一种淡淡的，近乎透明的白色光芒，笼罩着妹妹的整个身躯。
钟漓没注意到哥哥的异常，打了个招呼就去洗漱了，没用多久时间。
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发的少女，注意到哥哥一直在看着她，疑惑的道:“怎么了？我有哪里不对吗？。”
“没有，只是觉得小漓今天更漂亮了。”
“这样啊，吓我一跳，还以为是衣服上有什么脏东西呢。”
“走吧，哥哥。”
兄妹两背上书包，走到街上。
此时，街道上的早餐店铺，已经开门了。
钟泽在一家常去的包子铺，点了一笼十个包子，花了五块钱。
由于是早上，人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有一些上班族，和一些学生，不算太热闹，车辆也并不多。
两人坐在店里吃着包子，喝着粥，不时夹一筷子酸甜可口的泡菜。
钟泽注视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发现不止是妹妹在发光，目光所致的每一个人都在散发光芒，有的浓烈，有的浅淡。
随着观察人数的增加，钟泽慢慢发现了一些规律。
那些光芒浓烈的，精神状态都比较好，反之，则有些恹恹欲睡的感觉，而且，他好像能够牵引那种光芒。
记忆中，原身是看不到这种光芒的，也就没有相关的信息。
出于谨慎，钟泽没有立即尝试，而是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和妹妹闲聊，听她说学校里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