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百次划过琉璃人的身躯，按理来说，以沙粒组成的琉璃，此刻应该化作了碎片才对，此刻却毫无损伤。
就在钟漓思考怎么才能攻击到琉璃人之时，琉璃人的手臂动了。
它的手指微弯，轻轻敲向钟漓的小脑袋，她下意识的抬手阻挡，白皙细腻的手指并没有接触到琉璃手臂。
像是一道虚影一般，穿过她的手指，敲在了她的小脑袋上。
痛倒是不痛，就是不清楚怎么攻击到的。
有点像是心灵武装，心灵武装的虚化状态是可以无视物理阻隔的。
也就是说，心灵武装的持有者，想要击杀一个普通人，哪怕是躲在千米深的地下，也能毫不费力的将其斩杀。
即便是心灵武装，在攻击或者防御的时候也是可以接触到的。
琉璃人却不同，即使它的手臂敲到了她的脑袋上，精神感知能够看到，视线也能观测到，但不论是精神意志，还是现实物质都触碰不到它，更别提阻挡。
为了让钟漓的印象更深刻，钟泽随手从感知范围内抓来一条一米长的沙漠响尾蛇，将其扔给了琉璃人。
响尾蛇穿过琉璃人的手臂，落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就不再动弹。
蛇躯表面没有伤痕，琉璃人的手臂上却多了一些内脏，还有一些没来的及消化的食物，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味道。
一团火焰凭空出现，将其焚烧成灰，而后被一阵清风吹走。
钟漓用感知仔细观察着蛇躯，没有发现一丝一毫的伤痕，内脏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随即将目光看向琉璃人。
手指试探性的戳了戳琉璃人的身躯，不出意外的穿了过去。
“低于其的精神意志无法触碰，物理以及各种能量攻击无效，这就是『镜花水月』，第二次质变的能力。”
“第二次质变？”
“意志力达到十点以后，精神第一次质变，得以干涉现实运转。”
“意志力达到二十点之时，会迎来第二次质变，获得的能力就是『镜花水月』，穿墙遁地皆不在话下。”
“这个能力会随着意志力的提升不断的加强，对于低于自身一次精神质变的生命体，效果始终存在。”
钟漓了然的道:“也就是说，即使我的意志力强度提升到点，获得了『镜花水月』的能力，也还是无法攻击到你。”
“是的，没错。”
得到钟泽的肯定后，钟漓神色不变，喝了一口果汁。
她并不在意哥哥比自己强，只会为之骄傲，知道了下一个境界的能力后，反而让她有了变强的动力。
旅行以来的时间里，钟漓晚上除了偶尔参与了几次『幸运空间』之外，大多数时间都在练习剑术，木偶人的质量出奇的好，经受了亿万次的斩击依旧光亮如新。
一丝一毫的刮痕都没有。
之所以没有进行战斗，是因为她在积累，等到这次旅程结束。
一路的感悟，空间之中的剑术练习，都会成为她前进的动力，使其意志力在同等级的战斗中获得提升。
两人坐在椅子上，闲聊了一会，就再次踏上了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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