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不好明说，纷纷看着白苦瓜。
“让开让开，这天子脚下，欺负人呐？”
卖身葬父的女子哭声没停。一个清冽的男声吸引了牡丹的注意力。
“你是谁啊？”
“御林军知道吗？小爷的父亲可是副都统，你又是谁？怎么当街欺负一个小孤女？”
来人长相平凡，身形魁梧，穿着一身短打，一看就很不好惹。
“我没欺负她？”
牡丹看看自己，再看看孤女，不知道这“欺负”从何说起？
“那你带着一群侍卫在这干什么？高门女子，果然心狠手辣！连个在外自卖其身的孝女都不放过。”
说得慷慨激昂的男子没注意到白苦瓜身后那些侍卫同情的眼神。
“那你问问她我欺负她没有？”
被指着的女子只是一直哭，还抽了抽身子，像是喘不过气来了。
“你居然还威胁人！”
牡丹觉得自己百口莫辩，一起之下，怒吼，“那我走好了！”
牡丹觉得自己好心当了驴肝肺！她想着帮那个卖身葬父的女子，反倒是被人误会。
“牡丹姑娘觉得很生气？”
“不然呢？！”
“不少正妻每日都要经历类似的场景。”
牡丹听到，吃惊地长大嘴巴。
“真、真的吗？”
“是的。包括我，有的时候也会跟那个男子做出一样的选择。”
“为什么？”
“因为势力平衡，也因为达到自己的一些目的。还有的，可能只是为了看一场戏罢了。”
“看戏？这有什么好看的？”
“不少男子喜欢看着一群女子为他争风吃醋，显示自己的魅力。”
听起来很闷骚，但落在正妻和其他女子身上，却是一种悲哀。她们更像是一个个展示魅力的筹码，而不是正儿八经的人。
“......”
牡丹表示自己并不是很懂这种人的思维。她垂头耷脑，觉得外面没有族人说得这么好。这里的人都奇奇怪怪的，东西新奇但质量不好。
“明日牡丹姑娘见了宫妃，估计能看到另一番场景。”
听到白苦瓜这么说，牡丹开始好奇明日的学习了。心里存着对明日生活的期待，她巴不得立马回宫里挑一身好衣服，明天学习的时候穿。
一路上看东西，她都是兴致缺缺的样子。
勉强买了一点吃食，一行人回到皇宫。没等白苦瓜下令，副都统就主动上前请罪。
“犬子无状，还请陛下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