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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命在旦夕(1 / 2)

?不知曾几何时,我冥冥之中听见了风的声音,在耳边呜呜低鸣。

那风拂面而过时,直将寒气从鼻孔沁入肺里,使我猛的咳嗽,不经意从肺里咳出几口水来。

冷!全身寒冷难耐,每寸皮肤都像是被刀轻轻的割……我确定自己正在不住的发抖。

可是,我不是已经……

难道死人也会打冷战?

睁开眼时,满眼是一片深邃而苍茫的灰蓝。若不是半轮破晓的残月隐隐挂在天边,我还以为自己仍仰面躺在东京外城河道下的某处水底。

这是哪里?传说中的阴曹地府吗?

我略支起身,只见前边几步远处便是一条河。河岸笔直,河流缓和,水平如镜的河面上雾气缭绕。河对岸尽是树木杂草,这一边的河滩上像是农田。放眼望去,四周皆不见一抹街市楼阁的景象。

这里……竟是郊外!而这河,莫不是汴河?

我这时方才意识到,我竟然没有死,竟然真的逃出了东京城!

细想原因,大概正因那河水恰是活水,我虽一时窒息在水道下边,但不久之后又被水流推了出来,浮出水面,结果一路漂流至此。

只不知这是哪里。

此时天已渐渐微明,我才发现河滩上种满了成片绿油油、黄灿灿的作物,看着像是油菜花。

既然有田地,周围一定就有村庄。于是奋力爬起来,想去附近寻找人家以避风寒。

哪知只连走带爬的踉跄了十几步,便支撑不住倒下了。

我实在是太虚弱了。在精疲力尽之后,又在水里泡了一夜,更兼此时仅穿一件湿漉漉的单衣,又吹着冷风,寒气早已深入体内。腿脚上哪里还有半点劲儿,走路像踩着棉花。

正瘫在那里不得动弹,忽然听那河上传来一阵歌声。循声望去,见是一个船夫撑着一只小船,从河面那片白雾里徐徐而来。不一会,又见那小船后边,紧跟着几艘大船,一行都向西北而去。

我本能的想要呼救,可是疼痛欲裂的喉咙里哪里还能发出多少声音。就连勉强招手的气力都使尽了,那些船上的人也没一个看见我。

天呐,真是冷得不行!我的寒颤越来越剧烈,牙齿咯咯的响,呼吸甚至都变得像是无法抑制的抽搐一般。

那感觉难熬至极,心想与其遭这份罪,还不如昨晚葬身水底来得干净。此时再回忆那一幕,似乎并不可怕,倒觉得那是种何等便宜的死法!

清晨的气温很低,最多估计不过10度。而我的体温可能不足36度,或者更低……若是这样下去,或许熬不到太阳出来,我就会再度休克,甚至长眠不醒。

这究竟该叫作劫后余生,还是在劫难逃?便是侥幸逃出了东京城又如何,老天依旧不肯放过我,竟要我这般一文不值的冻死在一个连名字都叫不上的地方……

也不知又挨了多久,在我意识终于渐渐迷糊下去,就要睡着时,不料却被一阵动静惊扰了。

我极不情愿的再次睁开眼,见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蹲在我身旁。他头戴一个斗笠,身披一领蓑衣,一只手上握着丈许长的蒿杆,一只手放在我的臂膊上——正是他摇醒了我。

那人见我蜷缩在地上打抖,问道:“阿哥,你是谁?家住哪里?怎这般赤条条倒在此处?”

我气若游丝,只小声应了一句:“救我。我,我不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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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救我之人,正是之前那个泛舟而过的船夫。

当时正值寒露季节,汴河里水位较低、河道较窄。但凡外地进京的大船经过时,常要当地船家引渡,以免触礁。那船夫起先虽没注意到我,等将大船引过去后,回头却发现我躺在河滩边,已是奄奄一息,于是便把我救回了家中。

这地方叫作“太平岗”,紧挨着汴河边上,地处东京和陈留之间,距京城约20里。便是这20里路,我漂了整整一夜。

他家姓曹,父亲曹太公是本村的里正①。一家自是以务农、行船为生。

多亏这曹太公老人家有办法,见我被救回来时浑身冰冷、命在旦夕,忙在地上烧了两堆火。等把地面烤暖了,再把我置于两个火堆中间。如此一来,我才得以快速恢复了体温,捡回一条性命。后来进了些汤水,又昏睡了一天一夜才渐渐醒转。第二天恢复了神志,勉强吃些粥,只是身体依然虚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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