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三番五次欲言又止,表现的尤为挣扎。
见状,朱元璋浑然不解。
这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难道....老四又闯祸了?
不可能啊!
老四有老二带着,还能作出什么妖?
“跟咱来!”
朱元璋摆了摆手,直接带着太子回到御书房,屏退左右。
“说吧。”
“老四怎么不正常了?”
提起朱家的混世魔王,他真是脑瓜仁子直突突。
打不听,骂不服,纯纯的滚刀肉!
为啥不能和朱樉学一学?
多好的榜样立在那,偏偏视如不见!
“唉!怎么说呢....四弟他就是不正常,哪里都不正常!”朱标倒了杯茶递过去,愁眉不展。
“这叫什么话?有啥你就说啥,不用袒护那个小王蛋,咱又不能扒了他的皮。”
朱元璋表面上稳如死狗,其实心里慌得一批,生怕熊孩子又搞出什么幺蛾子。
他招了招手,示意太子坐下说。
朱标简单行了一礼,匆匆上前坐好,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四弟从小到大,就是活泼好动,属于那种一刻闲不下来的类型,但是近两天,他却不吵不闹的静心打坐。”
一听这话,
朱元璋长舒一口气,悬在嗓子眼那颗心,总算是落下了。
“就这?”
“老四安分一点不好吗?”
“非得像个猴子似的,整天吵吵闹闹,你就舒服了?”
说罢,
他心有余悸的品了口茶,不由深深感叹,关键时候还得靠朱樉,从不辜负厚望,兵不血刃的帮自己解决了大难题。
要是人人能像朱樉那样优秀,该有多好啊!
“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四弟能安分守己,固然是好事,但他真的不对劲!”
朱标有些急了,没有再敢隐瞒,索性将自己的所见所闻,统统倒了个干净:
“他除了去大本堂上课,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把自己锁在房间里面,一待就是一整天,不眠不休!”
“并且,四弟上课的时候也在盘膝打坐,嘴里经常念念有词,手上还掐着奇怪的指决!”
“父皇你说这正常吗??”
朱元璋嘴边的茶水,瞬间就不香了,眼神中都是莫名其妙。
因为早些年当过和尚,所以他比谁都清楚,盘膝静坐到底有多累。
而像老四那样废寝忘食,纵然是得道高僧也扛不住。
不怪太子忧心忡忡,确实是不太正常!
“你去把老四给咱叫过来!
“咱问问他整的什么景!”
“保不齐....是跟你二弟示威呢!”
“小王蛋!”
“朱家咋就摊上了他这么个玩意儿!”
朱标不敢怠慢,立刻前往四弟的住处。
不是太子爷喜欢告状,而是四弟的行为太过于诡异,他这个当大哥的实在放心不下。
毕竟,朱棣是朱标一手带大的,他真怕弟弟再生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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