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三人虽然经常同进同出,却并非一个整体。
而自己的所作所为,虽然得了领头人的看重。
却恐怕已经触碰了这老者的利益!
这次的富贵险中求,玩脱了!
好在,还有救!
祝烛突然痛呼一声。
“啊!”
“疼!”
祝烛满脸惊慌的挣脱了李善长的手掌,连连后退。
双手捂住脑袋,祝烛痛苦悲呼。
“头好疼!!!”
那痛苦惊惧的模样,奥斯卡都欠他一个小金人!
李善长:???
徐达心疼的赶忙上前。
“娃娃,别怕。”
“来,让伯伯看看。”
祝烛警惕的看着徐达。
但在徐达温和关切的目光下,祝烛还是停下了脚步。
“这儿疼不疼?”
徐达试探性的摸了摸祝烛的脑袋。
“不疼。”
“那这儿……”
“啊,疼!不要碰那里!骨头好像都裂了!”
听着祝烛撕心裂肺的痛呼,徐达心疼的连连安慰,随即目光冰冷的看向李善长。
“李兄,你这么做,不合适吧?”
朱元璋也冷然看着李善长。
“对一个娃娃下如此重手?”
“李兄,咱需要一个交代!”
李善长颇有些欲哭无泪。
本官确实想要弄死这孩子。
但本官还没下手呢啊!
知道被祝烛阴了,李善长却也无可奈何,只能诚恳的拱手一礼。
“是老朽错了。”
“老朽老矣,精神不济。”
“只因太喜欢你这娃娃,手劲不自觉的就加大了。”
“此乃老朽之失,万望谅解!”
祝烛心中愈发警惕。
能屈能伸者,必有大求!
祝烛面上愈发委屈的说:“你骗人!”
“你肯定是怀疑我在污蔑养济院,才用了那么大的劲儿。”
“你就是想要教训我!”
李善长心中一松。
还以为这孩子要说什么呢。
结果竟是给自己了个台阶下!
李善长赶忙顺坡下驴。
“确实,老朽也有这份心在。”
“养济院好歹也收养过你,对你有恩。”
“你怎能恩将仇报?”
“老朽平日里最见不得这种人。”
“不由得,老朽的手劲儿就更大了。”
祝烛大声道:“我没有骗人,也没有污蔑养济院。”
“养济院的账本就是有问题!”
李善长失笑发问。
“哦?”
“连知州、知府都看不出的问题,能被你这娃娃看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