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让听到这一对父子的脑残话,差点乐出了声儿。
多么精致的极端利己主义者啊,为了掩盖自己的良知,居然能找出这样的理由。
世界上最不能直视的两样东西,一个就是太阳,另一个就是人心。
元让突然觉得很没有意思,手指头弹出几道劲风,将他们手脚打断以后,转身离开。
让他们死的太痛快了,就真对不起他们的所作所为,慢慢的让他们失水,让他们在饥渴和恐惧中慢慢的死去,或者上演一场父子相食?无所谓了,元让并不关心。
看着元让离开程家,被吊在树上的那人大喊道:“大哥,大佬,别走我,将我放下来吧,求你了。”
“哦,差点把你忘了。我来问你你来答。”
“什么地里种什么瓜?”
“你看我像是有病么?跑这跟你扭大秧歌来了?”
“不敢不敢,我天生爱接话茬子……”
“你们珞珈山最近是不是带回去了一个人?你见过她么?”
“是啊,据说是个女的,山主不让我们打听,更别说见了。那保密措施老严实了。天天弄点稀罕的灵物往那个人住的地方送,我猜成是山主的私生女!
那娘们,自从她老公死了以后,逐渐放飞了自我啊,对太上长老斗横眉竖眼的。看谁不爽就是一顿鞭子,唯独对这个带回来的人关怀备至,你说,是不是那娘们的私生女?”
“啧,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有可能……放屁!那他妈是我未来媳妇!回去告诉申飞霜,阿娟在她那敢有半点不开心的,你们珞珈山就准备搬家吧。”
“大佬,搬家啥意思?搬哪去啊?”
元让咧嘴一笑,露出一个自认为十分和煦阳光的笑容:
“搬到阴曹地府。”
那修士大惊:
“啊?”
能悄无声息将自己打晕,绝对是六境以上武夫,珞珈山式微,他们不愿意跟任何人树敌。
特别是那些跟吃了疯狗r一样的莽夫。
“怎么?不愿意帮我传达这个口信儿么?”
“愿意愿意,小的愿意!”
“滚吧,现在就滚回珞珈山。”
“是是是,我一定第一时间转达我们山主。”
那人被元让放开以后,还想往地主家去一趟,可是元让的目光让他瞬间打断了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