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白眼狼真是丧良心,居然还想讹我新弹的那床被子!真是没天理呐!”
貳大妈今天是和贾张氏一起去弹得被子,自然是知道贾张氏根本就没带什么新棉花去弹被子。
她凑在刘海中耳边一阵嘀咕,两夫妻看着壹大妈和阎埠贵家的都不愿意为陈爱民出头。
这会儿,阎埠贵更是在那幸灾乐祸。
“这陈爱民平日里那么嚣张,也不知道孝顺孝顺院子里的长辈。”
“这会可算是栽了个大跟头,真是活该!”
三大妈这会儿子看见贾张氏这一通操作,更是一拍大腿。
“我当时怎么就没想到偷梁换柱这一招呢,要说精明还得是贾张氏这个老虔婆!”
又想到贾张氏白得的那一件厚实棉衣,更是心疼的肉在滴血。
“这一麻袋棉花,全叫这个老寡妇给算计走了!”
陈爱民看着贾张氏恶人先告状,这回也是觉得好笑。
“那我问你,你那打新棉被的棉被是从哪里来的?”
贾张氏早就和贾东旭对好了说辞,这回也是挺直了腰板,理直气壮道。
“那棉票当然是我们家老贾临死前留下来的,就是为了给我们家东旭留着去做囍被的。”
陈爱民哪里信贾张氏这番鬼话,他一把扯开地上那床棉被的褥子。
露出里头那已经用得发黄的旧棉胚。
“我当时可是带着满满一袋新棉花去的,还有棉花铺老板的票据在这呢。”
他扬起手里头的票据,
“怎么被你带回来一下午就变成这发黄的旧棉被了不成?”
陈爱民有理有据,步步追问。
贾张氏也不愧是院子里有名的泼皮,扯起谎来一点也不害臊。
“谁知道你袋破棉花下面到底是新棉还是旧棉呢?”
“说不定是你和棉花铺老板一起合伙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呢?”
许大茂从头到尾看到现在,也是对贾张氏这滚刀肉一样的性格佩服的那是一个五体投地。
“乖乖!这贾张氏是真的泼皮无赖,。陈爱民这回怕不是赔了棉被,还得给她这个婶子道歉。”
不过许大茂可不是什么好人,见不得人好,他早就看陈爱民不顺眼了。
这回贾张氏拿了陈爱民新打的被子,这可是叫陈爱民吃了一个大亏。
陈爱民见她打死也不承认,也不恼怒,悠然说道:
“既然你口口声声说那床新被子是你的,那你去打棉花老板给得票据呢?”
贾张氏哪里有什么票据,一听这话立刻就支支吾吾起来。
“怎么?婶子不是口口声声说是你新打的被子吗?”
“这……”
贾张氏那双枯槁的老眼转了转,抱起身旁的新被子披在身上就在院子前的泥土地上滚了起来。
“来人呐!陈爱民要逼死人啦!”
见她竟然直接就在地上打起滚来,傻柱也是长了见识。
“乖乖,这老太婆是真豁得出去脸。”
“这算什么,这老虔婆这是没理也要恶心人。”
何大清听见傻柱的嘀咕,摇了摇头。
把何雨水往身后拉了拉,可不能让自己家闺女和这老太婆学。
“哼!这陈爱民惯会装模作样,这回算是真的栽了。”
许大茂看陈爱民吃瘪,心里更是畅快。
陈爱民看着贾张氏裹着那新被子打滚撒泼的样子,不怒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