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看这席可能就办不下去了。”
何大清喝了一口桌上的热茶,觉得这样下去的成本实在是太高了。
“要是我是陈爱民,在面子和钱中间肯定不会选择面子。”
“这一桌块钱,一桌个人,人的宴席起码也要摆上桌,这还是不算上胡同里的邻居的。这最最起码就要元。”
算到这里,何大清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摆明了可是巨亏,陈爱民要是办这一场得花多少......”
傻柱也被这天文数字吓了一跳,但是想起陈爱民今天大庭广众之下的宣言,隐隐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这不能吧......”傻柱有些犹豫,“陈爱民今天登记人的时候也没有听说他脸色不好看啊......”
何大清作为过来人,却不这么想,他一把拽过傻柱在一边坐下,
“他既然这么说了,估计就没有想到有那么多人都要去吃席,他这还是年轻了,这就是上头没有长辈的坏处。”
何大清故作深沉地摇摇头,喝了一口茶缸里的水,
“你别看陈爱民的底子厚,可是他钱再多也有尽头,都是一起上班的,就算他每天钓鱼能赚上一点,最多也就攒下来一点钱,哪能一下子拿出多去办酒席?”
何大清拍拍自家儿子的肩膀,“你还是太年轻了,且等着吧,老爹我不会出错的。”
傻柱平时虽然混不吝,但是多少他还是有概念的,一次性拿出请无亲无故的人吃饭,确实是傻子才会干的事情。
“老爹,还得是你有经验。”
何大清被儿子捧得高兴,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诶!这就对了,关键时刻还得听你爸我的。”
易中海看到这么多的人去找陈爱民登记,心中很是不爽,但转念一想:
“这么多的人,陈爱民这小兔崽子要是有钱办就有鬼了。”
易中海眼珠一转,心中就有了主意,他算是看得最为清楚。
这一场酒席的主办人虽然是陈爱民,但是跑前跑后操劳的却是阎埠贵,要是他能叫阎埠贵和陈爱民闹掰...
一想到这里,易中海下了班就直奔阎埠贵的院子。
“老阎!出大事了!你知道不!”
阎埠贵正在畅想拿到布料还能吃上酒席的美好未来呢,这会儿被易中海的声音叫醒,立马从躺椅上坐起来。
“怎么了,老易?”
易中海一脸焦急地和阎埠贵说:“老阎!陈爱民今天居然叫一整个轧钢厂的人周末来我们这里吃饭!”
阎埠贵一听这话,骇得一下子从躺椅上蹦了起来。
“对啊!这么多人来吃饭,我看陈爱民肯定是办不成这个酒席了,你赶紧把自己摘出去吧,别事情没办成还惹了一身骚。”
易中海假装一副好心肠的告诉他情况,打算让阎埠贵知难而退。
阎埠贵一听见易中海这话哪里还绷得住啊?立马和易中海告辞就往陈爱民的院子跑去。
‘这个陈爱民!这不是坑我吗!’
【来自阎埠贵的负面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