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没刷满，为什么会跟她表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的不是系统bug吗？
系统也没有给她解释的意思，至始至终的格外沉寂。
之后的日子里，洛姜本以为那日表白之后的沈无风会避着她走，谁知后者非但没有避着她，反而还愈发黏着她了。
不是时时过来端茶送水，就是时常送些糕点钗子，洛姜赶都赶不走，到最后也随他了。
沈无风大概也知道自己的举动太过惊世骇俗，终于在连着几天献了殷勤之后，拽着洛姜坐下来好好的谈了一场。
“我心悦你是我自己的事，倘若你不喜欢，当没听见就是了，不必有什么困扰。”
献殷勤的手段就那么几种，沈无风可谓是样样用了个遍，却还是没有见洛姜给他一点回应，也有些急了。
同意也好拒绝也罢，多少给他个回答。
如今在这不上不下，着实是让人不好受。
只可惜他越是这么说，洛姜越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按理来说，洛姜现在应该是一口答应，然后继续刷他的好感度，可现在她反而开不了口了。
终于在沈无风再度准备离开的时候，洛姜终于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袖子，耳尖一派通红，甚至连脖子都染上了几许绯色。
“我不是故意吊着你，我只是不知该怎么回答，不曾想过你会、会喜欢我……”洛姜说的结结巴巴，沈无风眼中笑意却愈发浓了。
“那如今你明白了，觉着怎么样？”沈无风趁热打铁，他看的清楚，洛姜对他也不是一点好感也没有。
倘若是往常，沈无风定然会劝她好生考虑考虑，只是现在他却有些怕了，如果真的让洛姜仔细考虑，冷静下来，还真的会选择他吗？
“自然是欢喜的，”洛姜差点咬到了自己舌头，她深呼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只是我如今资质平平，配不上你，反倒耽误你了。”
沈无风登时皱起眉，他轻轻去勾洛姜的手，捏了捏少女分外圆润的指尖，眉间那一点戾气也散开了，“随他们怎么说，让他们去就是了。”
……
自那日起，两人还是维持以前的状态，该出去出去，该下山下山，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
丝毫没有告了白之后的感觉。
除了牵手。
沈无风会主动来拉她的手，顺着指缝滑过去，而后缓缓十指交叠，缓慢的好似格外庄重谨慎。
“无风，”洛姜顿下脚步，她清清嗓子看向沈无风，“我觉着我们之间还是有些问题。”
沈无风没说话，扭过头分外安静，他只嗯了一声，眼中分外随和，好似洛姜现在提出分开也依旧会点头同意。
“我们如今算是在……”谈恋爱三个字洛姜最终还是没说出口，她涨红着脸，生平第一次感觉到害羞是什么情绪，“谁都不知道，只有我们两个。”
沈无风神色松怔，洛姜甚至能感觉到他似乎长舒了口气。
“是只有我们两个，”沈无风扣住了洛姜的手腕，分外自然的拉着她过了一侧弯廊，“倘若你想要他们知道，那也是简单事。”
还没等洛姜问怎么个简单法，回头就看见一众弟子站在她身后，一个个皆是瞠目结舌，好似看见了什么天下奇闻，盯着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挪不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