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越来越喜欢在外沐浴了——”姐姐赵小蓝开始意识到萧曦月的异常，“小妹，以前小姐从不在外洗浴，更不要说长时间在泉池里沉浸了——是自然改变的习惯，还是外力促使的？有没有危害？万一有谁看到怎么办？”
妹妹赵小青表示，我也莫得办法，“要不，问问辉夜大小姐？”
姐姐微微点头，“妹在这里准备着小姐的衣裳，我过去问问两位小姐。”
小青望着怀里早已准备好的衣裳，知道姐姐是想把责任揽在自己手上，果断分出一只手，抓住姐姐的衣袖，“我们一起——”
“曦月妹妹感觉到了么？心意贵重与否，在于你是否认为它贵重——这两姐妹还不错。”
“嗯，怎么回？”
“事情一件件地说，由重要到轻微，正常说话就好——或者对姐姐说，姐姐传达你的意思给她们？”
“呼——姐姐说。”
“行。”一个眉眼弯弯的笑脸浮现于魂海，又很快消散。
萧曦月不自觉地弯了弯娥眉，稍稍抬头，看向岸上还在较劲的俩姐妹——她们比自己小俩岁，从自己刚刚进入仙云宗时，就被师傅唤来服侍自己。长久的生活下来，她们虽然不能与自己心意互通，但这不是她们的错——我已经把她们当成自己亲近的人，但不知如何表达，让她们明白，不用如此拘束。
既然姐姐在，就交给辉夜姐姐吧，我就不用说话了。
“小蓝小青——”姐妹俩同时收到辉夜的灵魂传音，面向泉池，微微躬身，“大小姐。”X
“曦月近来身体发育迅速，时不时会有燥热之感，这是少女生长发育的正常阶段——时常在这泉水里沐浴，是权宜之计，也是与躯体本能作战的需要——不用惊讶，平常心看待即可。”
姐妹俩同时睁大眼睛，不过想想也没有什么不对，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不过，在外沐浴确实多有不便——小蓝向夜摩天传达一声，说在明月居建立一个云雾阵法，防光线和神念窥探，可以自由开关，建成之后请南宫婉来一同沐浴。”赵小蓝微微躬身，“是——”。
宗主夫人要来沐浴？夜摩天外务司怕不是会下血本？
“今日晚间，用浴桶准备热水给曦月沐浴。还有，准备一张床铺，你们晚上在曦月房里留宿。”
“是——”X，两姐妹微喜，不疑有它。
看着两姐妹散去，萧曦月在心里问出疑惑，“是妹妹，不是侍女。”魂海微澜——曦月有种面颊被亲了一口的感觉。
“她们今年十六岁，却有十四年的时间，习惯了上下有序，尊卑有别——突然打碎这些认知，会让她们难以是从，产生更多的问题。所以，要循序渐进，慢慢来。”
萧曦月眉梢一动，轻轻点了点头。
“促使躯体发-情，是什么？不是气——”“当然不是灵气——我们的躯体，灵气其实是少数，大多是物质构成。但是说道这个——嗯？”
萧曦月静静闭目冥思，顺便向彼岸花送了个问号。
“话说，曦月现在的神念精度，可以看到多么细微的地步了？”
“毫米，百倍分割。”
“唔——妹妹也稍微多说几个字嘛——姐姐好喜欢曦月的声音——”
没有回应，萧曦月面颊微鼓。
“好吧好吧——看，你脚下有一株金鱼藻，选一根藻叶，神念全力观察它的微结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