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地的百姓也开始逐渐愿意坐上火车,在两地之间往返。
白酒和玻璃的生意也在有条不絮地进行这。
最多半个月,玻璃杯装的白酒大概就会出现在应天府的街头。
再然后,于谦还简单地提到了一些关于招工的事情。
等到工人招收完毕,建厂的事情就可以顺利进行了。
看完信件之后,朱瞻墡满意地躺在摇椅上享受着下午的时光。
“皇孙,这都下午了!”
“二皇孙怎么还没有来?”
小太监显然还在为昨天的事情耿耿于怀。
“急什么?这不是还没有放学吗?”
“我听外面的太监说,今天的课堂上,二皇孙和七皇子被戴学士责罚了!”
“罚他们抄写一百遍三字经那!”
这倒是朱瞻墡没有想到的。
“他们还说什么了?”
“他们还说戴大学士要拜你为师!”
“皇孙,你可真有学问,居然能让戴大学士要拜你为师!”
朱瞻墡扭头看向正在给他扇扇子的小太监。
朱瞻墡对于戴纶要拜他为师的事情,并不相信。
身为一个来自几百年后的人。
他很清楚以讹传讹的道理。
这就好像那些个无良的记者一般。
取一个异常夸张的标题来吸引其他人的眼球。
朱瞻墡自问这点辨别条件还是有的。
“你还知道点什么?”
“小的就知道这么多,剩下的就不知道了!”
朱瞻墡目光不善,严厉地问道:“你们这些个太监们,如此关心我们皇孙的消息?”
“这要是让我父亲知道了,他又该如何惩罚你们?”
朱瞻墡觉得,自从他回来,似乎对周围这些公公,宫女们实在是太好了。
慈不掌兵的道理朱瞻墡还是懂的。
他若是连身边几个侍奉的太监和宫女都把握不住。
他这个皇孙估计也就当到头了。
小太监不懂自己哪里做错了。
但还是发挥了他下跪保命的本能。
“皇孙饶命,这件事你可千万不要给太子殿下说!”
朱瞻墡看着他问道:“你知道你哪里做错了吗?”
小太监连忙说道:“我不该私下里议论诸位皇子吗?”
朱瞻墡摇了摇头说道:“不是,你千不该万不该,挑拨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
昨天小太监挨了朱瞻埈一巴掌。
他昨天说了一次,朱瞻墡忍了。
可是今天他再说一次,朱瞻墡就忍不了。
若是他一味地纵容身边的人胡作非为。
这个小太监将来指不定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去敬事房领十军棍!”
小太监听到朱瞻墡的话,着实是松了一口气。
十军棍虽然疼。
但也要比丢掉小命要好多了
“谢皇孙!”
等到小太监离开不久。
另外一个太监来报!
“五皇孙,外面一群皇孙吵吵着要见你!”
“还口口声声说让你教他们炼冰术!”
“炼冰术?”
“那是什么玩意?”
朱瞻墡有点懵。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把他们几个全都给我叫到书房去!”
“就说我整理一下就去见他们!”
朱瞻墡说完便躺在摇椅上,继续享受他美好的下午时光。
至于他那几个兄弟让他们等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