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小事,比如他在其他小剧组接个短剧男二,用微信收片酬,虽然额度不高,却在微信朋友圈里发出来一个整数。他的本意是想炫一下自己挣到了不错的短剧片酬,但我们都知道他参加这几个小剧组没有正规做账。”
“用私人微信转片酬,目的也就是逃税漏税,现在国家不承认税后片酬合同,如果在微信上收到的尾款是整数,也就变相公开自己和自己的制片商在逃税。”
“艺人逃税漏税没小事,现在额度低虽然很容易平这事,就怕养成了习惯,步入违法犯罪的深渊还不自知。”杜诗胜也叹气到,“但作为老制片人,对这些小动作应该还不至于容忍不了。确实有问题,纠正就是了。”
“还有大一点的事。杜总,我把你当恩人,所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想如果我隐瞒这些风险来诱导您投资的话,你将来一定会怪我,所以我先把风险说完,你再看这个项目有没有挽回的余地。”
“微信朋友圈的发言,我们可以理解为他自己没有心机,以为朋友圈不算公共言论区,但是没想到微博里也出现一些问题。”
“哦,什么问题?”
“我们对艺人的要求,最基本的底线是不用利用艺人粉丝去诱导公共舆论,也就是不能再公众言论里涉正。而他却多次用微博抨击省级正府机构,称其内部有黑幕,但又没有任何实际证据,还在微博上@中机委。”
“这就难怪其他投资人会跑了,不管他想表达的内容是否真实,作为一个艺人都不应该利用影视积累的粉丝去干扰正府的工作。”杜诗胜很肯定的说,“如果他坚持认为自己这些话是对的,他应该转行去当一名公务员,或者新闻工作者。”
“唉,可能是鸥洲某个国家的演员当了首脑后,影响到了内地这些小青年演员吧。后来我是简单的了解了一下,他自己兼职受聘一家民营艺术培训机构,当表演课老师教高三的学生准备艺考。”
“结果自己指导的学生大多艺考分数偏低,或者根本不过线,而其它机构培训的学员分数高,他就一口咬定对方跟省正府对应机构里有黑幕,要求中机委来查。”
“如果真有黑幕,是可以一查到底,但是作为一个影视艺人,是不能用自己的微博去要求这种事的。要是几千万粉丝的大明星这样干,岂不是要翻天了?”
“幸好他目前的几万粉丝也是买的,基本上没有人评论,他可能想用这个方法去蹭社会热点获得关注,结果关注度还越来越低,毕业好几年,毕业前发一条微博好歹还有几个真人评论,现在反倒难得有一两个评论了,就一两个还是广告营销粉。”
“这种情况可能是因为微博里发布了那些高风险言论后,被系统自动限流了。”杜诗胜在管理硕士课程里学了一些营销知识,知道有些风险言论,不但不能让自己出名,反而会遭到平台自动限流控制。
“是啊,高风险也就罢了,高风险高收益总有人敢投,他这搞成了高风险低收益,就把人都吓跑了。”
“除此之外,在我们有关的几个小剧组里,他还没拍完过一次小成本网络电影的男一号呢,就见一个追一个。”
“就在片场里,当着其他主创的面,大投资人的女友早已挑明身份的,亚姐有男朋友的也说明了的,甚至刚结婚进组第一天就说明的,他都挨个去追公开去撩。”
“甚至几个人都在一个剧组里边。”
“后来没几个月,大投资人的女友跟投资人分了手,投资人撤资了没有说原因。已婚女主目前据称是离婚了,也没说原因。但从过去的表现来看,不排除跟他有关,至少社会上其他人是这么认为的。”
“莫非跟你们那个邮轮总统套舱几日游有关?”
杜诗胜开始脑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