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看,大三元?
这才发现牌居然被换过了,纷纷大怒叫骂起来。
“好大的胆子!”那名端茶递水的伙计掏出刀子,就要上前结果了陈尚。
“慢!”管事喝住伙计,冷眼看向陈尚:“有什么要解释的。”
“哦,不能出千?”陈尚一脸无辜。
“当然不能!”申德育怒极而笑,“赌场规矩,哪只手出千就砍掉哪只手。”
陈尚轻声道:“但我见你们都出千了,我还以为可以。”
此言一出,众人脸色大变,“你小子胡说!”
“血口喷人!”
这时管事伸手制住了大家,看着陈尚道:“可有证据?”
“没有。”
“没有捉到现行,那就不算。”
“那你们说我出千,可抓现行?”
众人面面相觑,当时还真没发现他作弊。
管事虽有心维护申德育,也不好太过明显偏袒,只得说:“这把算你赢,但不得再出千,否则自己承受后果。”
管事的看向陈尚,陈尚点了点头,再看向申德育,对方也无奈地同意了。
李惟全大气不敢出,他算是混不吝的,但在这里也成了乌龟,偏偏这陈尚倒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让他忍不住刮目相看。
想起今天的牌局,不由得苦笑起来,原来今天他们都出千了,怪不得输的这样惨。
也对,十赌九骗,自己太过相信这赌场的人了。
牌局重开,管事默默把刚刚大三元的番数也算上。
随着牌局进行,申德育又是第一个听牌,只等胡牌。
可是陈尚当没看到,拿起没人打过的五筒。
李惟连忙劝阻:“别人很可能听的就是这张,别打!”
陈尚撇了他一眼,当没听到。
打出后没有放炮,李惟全只是当他运气好。
再下一局,申德育打出一张四筒后又听牌了。
可是陈尚拿起一个六筒。
“别!”李惟全忍不住喊出声,又是没被出过的牌。
但还是没放炮。
“这...”他忍不住酸了,“运气真好。”
“是运气还是实力?”申德育感觉压力越来越大,对方在听牌后打生张的行为让他头皮发麻。
轮到陈尚摸牌,摸到筒,此时他有二五五五万,三四五六七筒,二三四五条。
打掉五条或者两万就可以听牌,打二万可以听一六条,打五条可以听二万。
台面上对面也打出过六条,老手都知道这个时候该打二万。
但陈尚却把手申向了五条,再也忍不住的李惟全赶紧按住陈尚。
“停!”他脸上都是汗,手止不住颤抖,陈尚打牌像是走钢丝,每次都在冒险,冒的都是他的险啊。
“他打了六条,胡不了三九条,很可能胡五七条。”
“一四七连坐,三六九一家,这都是前辈的教训,别莽撞。”
“噢!还有这事?”陈尚一脸好奇。
“当然…”
话还没说完,陈尚把五条打了出去。
李惟全像是吃了个苍蝇,顿时噎住了。
然而,还是没放炮。
“这,这都可以?”他两只眼睛瞪出来,刚说完就被打脸的感觉很不好受。
下家再打出一张二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