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人都散去了,躺在地上的基本老虎睁开眼,冲身边的儿子眨巴眨巴那眯成一条缝的眼。
“你个傻缺,人都走了赶快把我扶进屋”
贾东旭鬼哭狼嚎的哭声,用袖子巴拉巴眼泪,背着贾母进屋去了。
李老汉在自家屋里偷看这外面的动静,不得不佩服这个贾老虎,给人家闫埠贵打了一顿,没有花一毛钱。高高实在是高手!
“娘,你刚才都我吓死我,我以为你真的醒不来了”
“我怎么领你这么个傻缺儿子,你老娘我能那么轻易死掉吗”
“反倒是你个缺心眼的不知道把我往屋里抬,就那抠门的闫埠贵我把他打了又骂了一顿。你想想如果我不来装死这招,那非进派出所不可”
“娘你说,那不是闫埠贵干的,那是谁干的”
“我看这院子里没有一个是好人,都是一群禽兽见不得人家好。以后可要加倍留个心眼。”
“娘,可是淮茹,我还是想要娶淮茹”
“乖儿子呦。妈就你这一个宝贝老疙瘩,赶明个妈还找媒婆给你介绍一个跟淮茹一样水灵的媳妇”
贾东旭听不进去劝,头蒙在被窝里哭起来了
“你瞧瞧你那窝囊样,哪一个姑娘能瞧上你。一点都不像个老爷们”
闫埠贵回到家里坐在门口的门槛上,想想自己算计半辈子了,家里家外也是顶呱呱的一把好手,没想到落到这个下场,往后在这个院子咋做人吗?
我还怎么在家里指点江山,激扬文字。那不让家里家外笑话死。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不行我要去报警。可是我这也没有流血,腿胳膊也没有打断,受得都是皮外伤。
闫埠贵心生一妙计,像屋里径直走去。对着墙角就是窟窿一下,鲜红的血从额头一直往下淌着。一个脸上都是血。闫埠贵照了照镜子,忍着疼最强露出了满意的一丝微笑
强忍着疼痛颤巍巍的就往外冲去。
“哎呦,你不长眼的死东西想撞死我呀”
闫埠贵也没有看清来者是谁,只觉得自己的头疼的又厉害了。
“哎呦,三大爷呀!我当是哪个不睁眼的呢,你老这是怎么了,还流那么多血”
“别提了,中院的贾老虎打的,我正准备去派出所呢!”
“那你老慢走不送哈”
“闫埠贵,你去哪?”
“一大爷,三大爷让贾老虎给打的满脸都是血,说是要去派出所。”
“赶快你去通知那个贾东旭,就是他妈把三大爷打的满脸都是血,人家现在去派出所去了。”
一大爷喘着粗气在后面追着,许大茂则是去通知贾东旭。